安靜的地窖裡，只剩下老頭兒一個人的喘氣聲和叨逼叨，沒有人理他，他卻也自顧自的說了好半天。
許久，他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趕緊閉上了嘴，從地上坐起來，看著顧念，臉上滿是惶恐，生怕顧念生氣的模樣落在顧唸的眼裡，甚為好笑。
“我也不是故意想說你的。”老頭兒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但是更多的是心虛。
“我知道。”說著，顧念在一處木桶上坐了下來：“說吧，你打算怎麼聽我的話。”
“……”一聽顧念這話，老頭兒當場就懵逼了。
啥？怎麼聽你的話，你還得問我嗎？不應該是你說什麼我做什麼嗎？
看著老頭兒一臉懵逼的表情，顧念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那……我幫你……打探點兒訊息？”老頭兒試探性的問道。
顧念沒有反應。
“不然……我把我知道的五荒神教的秘密都告訴你？”老頭兒再度試探。
顧念依舊沒有反應。
“你想要什麼嘛你說嘛，我能做的我做就是了你說嘛你說嘛！”老頭兒一下就毛躁了，當下蹬了蹬腿，一副無賴樣。
顧念還是沒有反應。
老頭兒這下算是沒招了，不由得嘆了口氣：“你想知道的，我都給你打聽出來，你想做的，我都幫著你做，你想要的，我都幫著你搞，絕對不會破壞你的計劃，絕對聽你的話，行吧？”
顧念終於滿意的笑了起來：“其實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五荒神教的具體位置，還有，五荒神教一直以來是不是都在找什麼東西，最後，五荒神教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
“五荒神教在北荒之地一處大漠中間，只有專人帶路才能進得去。他們的確一直在找什麼東西，但是到底找什麼，只有幾個長老還有教皇知道，我這種人微言輕的人是不會知道的，但是我有一次啊，偷聽到了，這個東西好像跟你有關！至於最終目的嘛，說實話，我一直都鬧不明白他們的教義，他們講究犧牲和風險，覺得死是無上的榮光，”
“他們供奉的是荒神你應該也知道，所以每個月的固定時間，他們都會用一些少男少女來祭祀荒神。有些祭祀用的少女在祭臺上沒有徹底死去的話，會被視作荒神的恩賜，最後淪為幾大長老的玩寵。”說到這裡的時候，老頭兒頓了頓：“玩死為止。”
原本顧念以為自己對五荒神教已經有一定的瞭解了，但是真正的從五荒神教的人嘴裡聽到對五荒神教的描述的時候，顧念才發現，她對這個斜角的瞭解還是太少了。
“你為什麼要加入五荒神教？”顧念下意識的問道。
“唉，”老頭兒嘆了口氣：“我女兒入教以後就不見了，我為了找女兒才入的教，可是入教都這麼久了，還是不知道她在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