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顧念感覺此時的南漠有點奇怪,但是情況緊急,她根本來不及細想,把一頭長發三下五除二的綰上去,戴好帽子之後,顧念把南漠寬大的披風披在身上,頓時感覺暖和多了。
“你怎麼打算?”南漠看著顧念已經準備好了的時候,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聽了這話,顧念回頭看著他,不由自主的擰起了眉:“你今天怎麼廢話這麼多?”
“……”南漠沒有再說話。
天色逐漸黑了下來,南漠看了看天色:“現在趕緊走,距離出城還有一小會兒,你現在策馬過去正好趕上最後一批出城的人,可以大機率的讓那些跟著你的人沒有辦法出城。”
“好!”
顧念想都不想,把南漠的腰牌在手背上綁好之後,解開了馬車上的馬,放好馬鞍之後,三下五除二跨了上去:“不要告訴沈易安!”
說完這句話,顧念一拍馬屁股就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南漠笑了起來:“傻瓜。”說完,他揭開了臉上的面具,赫然就是沈易安。
“主子!”真正的南漠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恭恭敬敬的站在沈易安的面前。
“去,抱著這個假人去顧府。”說完,沈易安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又牽了一匹馬出來,自己換上了車夫的裝扮之後,把顧念留下的裙角邊掛了一縷在馬車邊上,然後揮動了馬鞭。
不管他們能引走多少人,總之,少一方的人,顧念就少一分危險。今天的事情來得蹊蹺,沈易安打算好好的帶著這些跟蹤的人兜兜圈子,然後再甩了他們,回去仔細的研究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念按照沈易安的話一路策馬狂奔沖到了城門口的時候,眼看城門已經開始關了,著急之下,顧念立刻抬手大喊:“先別關!”
士兵們聽了這話不由得一愣,也就是這麼一瞬間,顧念已經沖到了他們的面前。有人遠遠的就看到了顧念手裡的腰牌,當即攔住了準備關的大門:“莫關莫關,那是奉景瑞王的命令出城的!”
顧念耳邊全是呼嘯的風聲,再加上實在是太冷了,她根本就沒有聽清楚那人在喊什麼。只知道這會兒城門沒有關,她就迫不及待的沖了出去,所幸也沒有人攔著她。
顧唸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的時候,士兵們一邊關門一邊疑惑的嘀咕了起來。
“剛剛那是誰啊?你怎麼知道是奉景瑞王的命令出城的?”
“嗨,你沒看到那人手裡拿著的腰牌嗎?那可是皇上禦賜的令牌,遇上緊急的事情的時候,這張腰牌可是可以代替皇上的呢!平日裡景瑞王的這塊令牌是從來不會輕易的在人的面前出現的,現在出現了只能代表一件事,那就是景瑞王有很緊急很重要的事情要自己手下的人去辦。看到沒有,那人頭上戴的帽子背後就是王府的徽記!”
“啊?皇上這麼寵愛景瑞王啊?誒,你說,前太子被廢,現在咱們還沒有個正經的太子,會不會下一任太子就是咱們的景瑞王?”
“嗯……以皇上對景瑞王的寵愛程度來看,保不齊真的會是咱們景瑞王啊!”
早已遠去的顧念自然是沒聽到這些的。她只顧著分辨方向,往牛眼山迅速的飛奔而去。同時,注意著自己的身後有沒有人還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