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要去阮相府嗎?”
“是!”
“不知道路?”
“是!”
“那我跟你一起去行嗎!”
“行!”
就這樣,兩匹馬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從景瑞王府出發,朝著阮相府,風馳電掣而去。
太子府。
在阮嬌蘭送走顧念後不久,沈澤辰就發現了。
當聽到下人來報說是太子妃娘娘把顧念帶走了之後,沈澤辰當下就不悅的眯起了眼睛:“讓太子妃馬上來見本殿!”
“是!”
被帶到沈澤辰的面前的時候,阮嬌蘭的臉上甚至還帶著溫婉如玉的笑容。雖然說笑容略顯單薄,但是落在旁人的眼裡,卻是我見猶憐。
“你把顧念帶走了?”沈澤辰冷冰冰的問道。
“不是,”阮嬌蘭昂著頭,彷彿一隻驕傲的孔雀:“我是把她送走了,她現在已經不再太子府了。”
“你!”沈澤辰當時就氣得站了起來。一想到顧念昨晚說有把握治癒他的傷勢,但是現在人卻被自己的夫人送走了,沈澤辰就氣得恨不得殺了阮嬌蘭!
“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您變得越來越暴躁。”阮嬌蘭說著,兩行清淚落了下來,然後,阮嬌蘭捋起了衣袖:“以往您折磨我,都還手下留情。但是這段時間來,您根本就不把臣妾當做人來看待!”
周圍的侍女僕人不少,此時看到阮嬌蘭手臂上面目可憎的各種傷痕,大家不由得都低呼落了一聲。如果這些傷痕都是沈澤辰弄的話,那沈澤辰這個人得多變態啊?
“你給我回去!”沈澤辰整張臉徹底黑了下來,上前一步,十分粗魯的一把把阮嬌蘭的袖子扯下來,然後捏著她的手腕,就朝她的臥室走去了。
一路上,沈澤辰始終黑著臉沒說話,阮嬌蘭一反以往的唯唯諾諾,此刻臉上竟然毫無懼色。
到了臥房門口,沈澤辰一腳踹開門,把阮嬌蘭丟進去之後,反手就把門反鎖了。
緊接著,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一條鞭子,狠狠的一鞭子就朝著阮嬌蘭的身上抽去:“你這個賤人!我讓你在別人面前胡說八道!”
阮嬌蘭生生捱了一鞭子,但是卻咬緊牙關沒有痛撥出聲,甚至還在捱了一鞭子之後,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爺,您別忘了,我是聖上禦筆親封的太子妃,我的孃家還是相國府,我是堂堂相國府的嫡小姐!”
“那又怎樣!”說著,沈澤辰又給了阮嬌蘭一鞭子,這次抽在她的腿上。阮嬌蘭一痛,當時就跪在了地上:“相國再厲害,也是我沈家養的一條狗!你不過就是個狗的女兒,嫁給我算是你們阮家走了八輩子的好運了!明白嗎!”
阮嬌蘭被抽得倒吸冷氣,但是卻始終不敢叫出聲來,身前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了,為了讓自己能承受得更久一點,阮嬌蘭在沈澤辰下一鞭子揮過來之前,立刻轉身背對著沈澤辰,用自己的背,生生接了深沈澤辰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