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人?”沈易安說著,語氣十分不爽:“公主若是無事的話就請回吧,沈某公務繁忙,是在無暇顧及公主殿下。”
“沈易安!”公主罵了一聲,走到沈易安的書桌前:“你這麼喜歡拒絕我,是不是因為那個寡婦!”
“與旁人無關,是沈某配不上公主。”沈易安說著,靜靜的抄起了自己的書。
“你騙人!”公主說著,從他的手裡奪過了毛筆一把扔在地上:“你就是因為那個寡婦!”
“你既然也知道她是寡婦,就應當清楚她嫁過人,”沈易安不慌不忙的說著,從筆架上又取下一支筆:“我是皇子,難道我的眼光真的差到這個程度,竟然會喜歡一個寡婦嗎?”
聽了這話,公主氣得胸口上下起伏:“你如果不喜歡她,為什麼要對她那麼好?”
“身為父母官,對家庭貧困的百姓好一點幫扶一點是我的職責。”說著,沈易安沾了沾墨之後,靜靜的抄起了書:“更何況他們家兩天之內連遭大難,我需要在百姓心裡塑造一個好官的形象,對他們家好不過是策略罷了。”
“那西山匪寇的那個女匪首呢!如果不是對她有情,以你的本事難道還擺平不了小小一窩土匪嗎?”
“若是公主殿下覺得我這個父母官當的不好,回京以後可以向我母妃如實稟告。沈某雖然不是什麼好官,但是問心無愧。”
見到沈易安始終無動於衷的模樣,瑾瑜公主眯了眯眼睛,丟擲了殺手鐧:“我剛剛讓人把顧念給抓來了,”說著,她笑了起來:“若是我們的景瑞王爺當真連這種事也可以無動於衷,我倒是真的相信你對顧念沒有情誼了。”
沈易安瞪著眼睛看著瑾瑜公主,眼神彷彿能殺人:“公主殿下,你可知道你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
“我不管什麼後果!反正我知道,她是你的心上人!”
“好,好,好……”沈易安顯然被氣得不輕,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逼視著瑾瑜公主,道:“本官初來乍到民心不穩,要不是推出了扶貧政策,讓許家成為第一個富裕起來的人家,你以為本官會被百姓所接受嗎?”
“若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恐怕早在你來玉華鎮的當天,你的馬車撞傷的孩子的父母就要上京城告禦狀了你可知道?”
“顧念幫助本官在玉華鎮站穩腳跟,本官回饋她官府的全力支援,但是在你的眼裡卻成了我跟她之間有茍且之事,瑾瑜公主,沈某竟然不知什麼時候,你的心思竟然這麼齷齪!”
說完,沈易安拂袖離去,留下瑾瑜公主一個人在書房裡。
整個沈府能藏人的地方只有那麼幾個,沈易安不相信不能把顧念找回來。
而與此同時,顧念正被押著她來的那兩個人捆在一個房間的柱子上。
“兩位大哥,你們說是瑾瑜公主要見我,那公主人呢?”說實話,顧唸的心裡是害怕的。
“你著什麼急啊,”其中一個男人翻了個白眼:“該你的不會少,不該你的也別想,知道不?”
“對,一會兒哥兒兩個讓你嘗嘗什麼叫做刺激!”另一個說著,臉上一臉的淫蕩。
顧念沒有再說話,她聽懂了這兩個男人話語之中的含義,心裡不由得冷了半截。
所幸的是,顧念跟著爺爺奶奶學了那麼久的草編,也會不少解繩扣的法子。於是,趁著這兩個那人在飲酒之際,她悄悄的解開了自己手上的繩扣,正打算把身上的繩扣解開打暈他們的時候,其中一個一拍大腿站了起來。
“哥,時間到了!公主還沒來!咱們可以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