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二狗一把把剔骨刀的刀尖對準了顧唸的臉:“顧念,我知道你心好,但是你心好不代表就可以把我男人的尊嚴踩在腳下!”
“有錢怎麼了!你是個女人!終歸是要服侍男人的”說著,張二狗似乎稍稍平靜了一點。
只是,他的平靜反而讓顧念心裡警鈴大作,當即就警惕的瞪著張二狗:“張二狗,你冷靜一點,要錢我可以給你,我們可以好好商量!”
“呵,商量?”張二狗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知府大人有一腿兒,我今天既然已經把你綁來了,我就知道我肯定是活不過多久了。”
“不會的張二狗!”顧念緊張道:“我可以幫著你給知府大人作證,我可以讓你無罪釋放,只要你不傷害我,一切都還可以挽回!”顧念盡量然給自己看起來比較真誠一些,語速放的很慢,語氣也十分柔軟。
殊不知,她這副模樣落在已經喪心病狂的張二狗的眼中,就彷彿是惹人憐愛的小綿羊一般,讓他幾乎是忍不住想要對她上下其手。
看著張二狗越走越近,顧念緊張得幾乎要崩潰了。
“既然你可以幫著我給知府大人作證讓我無罪釋放,那……你總得給點誠意把?”說著,張二狗蹲在了顧唸的面前,手裡的剔骨刀毫不留情的抵在顧唸的臉上:“嘖嘖嘖……你這張小臉兒可真是嫩,不知道你毀了相貌,知府大人還會不會對你有意啊?”
說完,張二狗的手上一用力,顧念只覺得臉上一陣鈍痛,繼而,溫熱的液體淌了下來。巨大的疼痛侵襲了顧唸的大腦,讓她有一瞬間的失神。
而張二狗趁著顧念失神的時候,整個人湊了上來,大手準確無誤的捏住了顧唸的胸口,眼底閃爍著邪惡的光:“聽說你很烈,烈到土匪都不敢動你,我倒是想試試,你這個貞潔烈婦,在床上,是不是也一樣這麼厲害!”
隨著他的話音落地,只聽得“撕拉”一聲,棉帛撕碎的聲音驟響。顧念只覺得身上一涼,張二狗已經趁機低下頭,用力的咬住了顧念露出來的肩膀。
顧念深知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慌,她必須要自救。
此刻,她的雙手雙腳被張二狗緊緊的綁著,而這一路上,張二狗七拐八彎的,也不知道這個破廟在什麼位置。與其浪費力氣呼救,不如留著力氣跟張二狗拼一把!
這麼想著,顧念強忍著惡心,用力一曲膝蓋,卻沒想到張二狗早有防備,一把就把膝蓋摁了下去,順便還把她的裙子給扯了下來。
“真夠味兒!”張二狗說著,臉上露出了可怕的笑容:“小心這點兒,我的刀,可是不長眼睛的。”說著,張二狗把手裡的剔骨刀橫在了顧唸的脖子處。
忌憚著這把刀,顧念不敢輕舉妄動。
此刻,顧念渾身發抖,靠在牆上,一動也不敢動,心裡不斷的喊著沈易安的名字,背在身後的手卻在這個時候驀地一鬆。
顧念心裡大喜,應該是張二狗在不專業的捆綁手法沒有把繩子系緊,這一掙紮,就松開了。
顧念一邊不動聲色的解開了束縛在胳膊上的繩子,一邊觀察著張二狗的神色,準備趁著張二狗不注意的時候把刀給奪過來。
此刻,張二狗已經幾乎把顧唸的外衣撕開了,露出了裡面純白的裡衣和裸露的面板,注意力早已經被分散。
顧念找準了機會,一把抓住了張二狗手裡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