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一天上午,西山匪寇傾巢而出。一路叫囂著在玉華鎮周邊和沈易安的人打著遊擊戰,另一撥人二話不說搶劫了船坊,還綁走了船坊老闆。
沈易安帶著人去追,卻沒想到西山匪寇們的作戰計劃非常靈活,不僅好幾次差一點跟丟,還因為山路難行,屢次中了匪寇的陷阱。
當他們找到船坊老闆的時候,船坊老闆的衣服被人扒了個精光,渾身赤裸的被人綁在一刻大樹上,已經昏迷了。
而這次西山匪寇下山打劫,除了船坊之外,沒有任何地方有聽說被劫的。
聽到這個訊息,顧念別提多開心了,而沈易安想都不想都知道,這一定是顧唸的主意。
西山匪寇雖然整體實力很強,但是從來沒有這麼靈活過。而且那些莫名其妙的機關陷阱,沈易安怎麼看怎麼覺得是顧唸的風格。
“誒,”把船坊老闆救回來之後,沈易安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房間裡。東塵和西明守在門口,不由得有些擔心又有些八卦:“你說,主子這一次會不會覺得自己被落了面子啊?”
“不知道。”西明很老實的搖了搖頭:“按我說吧,許娘子這一招還是很厲害的,又能收拾了可惡的船坊老闆,又能做得讓主子毫無辦法,簡直太棒了!”
“等等,西明,你是主子的人把?”
“是啊,怎麼了?”
“那你為什麼幫著許娘子說話?”
“呃……”西明有點尷尬:“反正……以後總有一天是一家人的!”
聽了這話,東塵發現自己竟然沒辦法反駁!
沈易安坐在房間裡,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官帽,半晌之後,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指著官帽,笑得一臉寵溺,無奈的搖頭:“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揍完船坊老闆之後的第二天,顧念才開門,就看到胡之睿三兄弟一臉興奮的站在門口看著顧念。
“你們這麼早來幹嘛?”顧念一臉的莫名其妙:“吃餛飩嗎?”
“不吃!”黎書傑臉上的興奮蓋都蓋不住:“許娘子,你說,我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是不是得感謝我們一番?”
聽了這話,顧念挑了挑眉毛:“你們還是想學草編?”
“嗯!”三人用力的點頭。
顧念嘆了口氣:“我既然知道你們的身份,我就肯定不會把草編交給你們,你們應該知道才對。”
“我們知道,”胡之睿開口道:“只是許娘子,我們可以發誓,學這個草編,絕對不會做出讓你為難的事情。我保證,我們只是用這個手藝賺錢,不做土匪,行嗎?”
聽了這話,顧念倒是有些意外的瞪大了眼睛:“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哦?”
“絕不反悔!”說著,胡之睿帶著兩個兄弟,就要向顧念下跪。
顧念嚇得膽兒都快破了,趕緊攔住:“你等等,要拜師的話下午來把,我上午比較忙!”
開什麼玩笑,雖然現在還早,而且最近生意也沒有前段時間那麼火爆了,但是也還是有人的啊,要是讓別人看到三個男人一大早就跑來跟顧念下跪的話,指不定要鬧出什麼緋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