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焰嘴上說不要, 身體卻很誠實。
否則, 憑借他運動員的身體, 怎麼可能掙紮不出木夏的“魔爪”?
憑本事被人揩的油,摸了又不會少塊肉。
林焰躺平, 任調戲。
可是木夏的手越來越不規矩了, 突破他的底線, 薅腿毛也就算了,手越來越往上, 林焰如火中燒, 一個翻身, 將她壓在沙發下, 用浴袍的腰帶捆住她的手,木夏掙紮了幾下, 脫力睡過去。
呼!林焰焦躁的跑到陽臺上去, 芬蘭的十一月,夜裡零下十度, 如兜頭澆了一個冰桶,寒冷驅散了燥熱。
次日,木夏醒來,發現自己睡在橢圓形沙發上, 手上綁著腰帶, 而林焰則蜷縮在沙發的地墊上睡的正香。
覺得後背有點膈,木夏松開手上的腰帶,往後背抹去, 她不懂芬蘭語,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這分明是個塑膠封的小雨衣。
白色沙發墊上還沾著幾根烏黑蜷曲的毛發,肯定不是頭發……
木夏心裡咯噔一下,拿著小雨衣的手開始顫抖,迅速的監視了自己的衣服——嗯,內衣還穿在自己身上,身體……除了有點頭疼,沒有其他不適。
應該,還好……吧。
這時睡在地墊上的林焰的翻了個身,嘩啦啦,從他浴袍的口袋裡滑出三個小雨衣。
木夏一腳將林焰踢醒了,“你昨晚到底做了什麼!你這個變態!”
林焰猛地被吵醒,有些起床氣,“你才變態,一大早的吵什麼!”
木夏指著沙發上散落的腰帶,“你為什麼要捆綁我?還有這是什麼?”
她指著小雨衣,“居然有四個!”
“還有這!”木夏指著沙發上蜷曲的短毛發,“你乘我醉酒到底做了什麼!”
林焰高高撩起大長腿,啪的一下踩在茶幾上,當場開始忍痛拔腿毛以證清白,他拔出一根,疼的呲牙咧嘴,“就是這個!是你喝醉耍酒瘋拔的,我這美腿都快被你薅禿了!”
木夏好奇的接過腿毛和沙發上的做對比,從目測來看,好像是真的。
木夏頓了頓,又指著四個小雨衣,“這是怎麼回事?我最後的記憶是和你喝紅酒,你怎麼把這個裝口袋裡,還一裝就是四個!”
因為我想和你困覺!
此時林焰用盡了力氣,才把這句話咽進去,“我……我……”
木夏雙手抱胸,冷冷道:“找到不到理由了吧。”
林焰用所剩無幾的智慧找到了求生之路,他開始了他的表演,莫慌,控制住表情,保持鎮定——廢
話,你現在明明很慌張好嘛,都沒鎮定,怎麼保持?
林焰沉默一會,語調深沉的說,“你想知道?”
木夏點頭,“說。”
林焰緩緩走近,目光幽深,離她越來越近,木夏嚇得退縮,順手撿起茶幾上空紅酒瓶子防身,“你想幹什麼?”
林焰不做聲,還是靠近,木夏背後是沙發靠背,退無可退之時,木夏想要不要用紅酒瓶給林焰腦袋開個瓢,林焰雙手扯住浴袍,往兩邊拉開,露出赤裸裸的胸膛和八塊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