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霞鬆了一口氣,幫木夏開啟瓶蓋,“這就對了嘛,男人如衣服,超市商場有的是,你喜歡什麼型別的?我認識不少優質未婚男性,給你介紹一下。我爸媽就是相親認識的。”
木夏喝著酒,我喜歡什麼型別?一思考這個問題,腦子裡頓時出現袁秘書的身影。
木夏:“袁秘書這樣的,有麼?”
海霞實話實說:“袁秘書這樣的優質男人,萬裡挑一,不好找啊。你把標準稍微降一降。”
木夏嘆道:“唉,曾今滄海難為水啊。”
海霞勸道:“你總不能只喝袁秘書這瓢水,試著換換別的口味。”
對於戀愛,林焰頗有心得,插話道:“對對,喝慣了可樂,其實雪碧也很不錯。你得多嘗試,你不試一試,怎麼知道那種口味最適合自己呢?”
木夏問:“你喜歡什麼口味?”
林焰侃侃而談:“身材要好,臉好看,要善良,要會照顧人,外能打理生意,內能料理家務。”
木夏做出總結:“總之,就是找個像你媽媽那樣的女人當老婆。”
木夏見過林母,是個通情達理、溫柔賢惠的大美人。可惜慈母多敗兒。
海霞嘆道:“男人啊,都有戀母情結。所謂結婚,就是從一個媽媽搬到另一個媽媽家裡。”
林焰矢口否認,“別胡說,我才沒有戀母情結。其實無論男女,選擇配偶的標準都是一樣的,比如木夏,你想不想找個身材好,臉好看,善良,會照顧人,外能打理民宿生意,內能帶孩子料理家務的男人當老公?”
木夏陷入沉思:別說,林焰說的有幾分道理。無論男女,人們天生趨利避害的本能,對配偶的要求是相似的。
三人邊喝邊聊,時不時引吭高歌,一下午的時間很快打發了。
下午四點,時間到,三人將最後一瓶紅酒喝幹,一起嘶吼了一首《死了都要愛》,散夥。
海霞回便利店,木夏和林焰回民宿,兩人都喝多了,步行上山,散散酒氣。
走到半山腰,突然海風暫歇,烏雲催城。
一聲炸雷,花生大的雨點隨之而來,倉促間,兩人拔足狂奔,沿路均無避雨的地方,好在前方一百米處有個綠島銀行的自動存取款機。
木夏掏出錢包刷卡,滴的一聲,弧形旋轉式玻璃門自動開啟,她一頭沖進去,甩了甩淋濕的長發。
濕透的長發甩到林焰臉上,像個小鞭子,甩的林焰又疼又癢,不禁捂臉,哎喲一聲。
木夏擰幹發梢的雨水,側身一瞧,“對不起。”
看到淋濕的木夏,林焰微微發窘:木夏的胸衣和內褲緊貼在白裙上,胸衣深色花蕾無處遁行,彷彿內衣外穿木夏也覺察到了,一時間,不到一平米的自動存取款機氣氛變得尷尬。
“沒關系。”林焰假裝被發梢飛濺的雨水迷了眼睛,掀起襯衣下擺擦臉上的水珠,這一擦,就是整整一分鐘。
琢磨著木夏擰幹了裙子的水,方才放下蒙在眼睛上的衣角。
木夏說道:“這雨真大。”
林焰趕緊接上一句,“這雨來得快,去得也快,應該下不了多久。”
“是的。”木夏把散亂的長發分成兩股撥到胸前,發梢垂下,長度勉強蓋住胸脯兩點花蕾。
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