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長歌喝了一口香茶,才說道
“我不管以前你們的上任主子給你們立下了什麼規矩,可是那些都不能來約束我。雲將軍將你們和這莊子交給了我。我不管你們心裡怎麼想。可是嘴裡喊著主子,卻又想拿大的,我這裡不留,你可以帶上自己的東西走人。還有,我這個人不喜歡被人跪來跪去的。犯了錯,自個去門外跪著,平日行禮就好。”
一屋子的僕人趕緊點頭稱是。不用跪,對這些人還是有些意外的。衛長歌也知道人的觀念養成需要很多時間,那麼改變亦然。
正說著話,卻見一個胖子穿著朱紅色的袍子,急匆匆走了進來。還沒走近,就跪在了那裡。
“小人朱深,是此間的管家,特來拜見主子。因有事耽擱,請主子見諒。”說著就拜了下去。
衛長歌冷眼看了半天,轉身問珠兒道“我剛才說什麼來著?”
沒想到這珠兒急性倒是極好,竟然將衛長歌剛剛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複述了一遍。
“聽清楚了麼?”衛長歌問道。
那朱深身子一顫,道“清楚了。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去吧念你初犯,就在門廊下跪一個時辰吧!”衛長歌打斷朱深的話,手一揮。
那朱深,拿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說道
“主子,剛剛我並不在此處,您看”
“是麼?你還真是能掐會算,我剛說完,你就趕著來給他們立榜樣,不錯。給你通風報信的人跑的還真快啊!”衛長歌輕嘆一聲,聽在朱深耳裡,卻是無形的壓力。
跟著朱深來的那人,也“噗通”跪了下來。
“行了,帶著你的死忠去外面跪著吧。不是喜歡愛傳話麼,這會是夜裡,你們一起跪在外面也沒人打擾。”
“珠兒,你剛剛說的會燒窯的那幾個人在哪,帶過來,我想見見。”衛長歌不再理會那跪在地上的兩人,而是轉頭向珠兒吩咐道。
朱深以為這年輕女子好對付得很,說不得這莊子以後就是他做主了,沒想到走了個雲澈,來了個不比他難纏的衛長歌。看來和那邊謀得那事,是難辦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來日方長。想到這裡朱深站起來,狠狠踢了一腳那僕人,兩人乖乖在門外廊下跪了下去。
“長歌,這怕是不好吧。”姚蓮花看著出去的兩人,心裡一陣不安,悄悄問道。
“娘,你這是瞎操心,你沒看,那人就是來給咱們擺譜的。雖說人剛剛跪在那裡,心裡卻想著怎麼讓姐姐下不了臺,這等刁奴,如果不好好整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衛長瑛跳出來大聲說道,眼神卻看向四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