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徐世銘待姐姐如何?”衛長瑛問道。
“那自然是極好的。”姚蓮花斬釘截鐵地道。
“那不就行了。姐姐現在只是一時想不通。而且那件事對她傷害太大,她一時轉不過彎來也是有的。嫁過去,心思定了,再加上徐世銘誠心以待,也就好了。”衛長瑛信誓旦旦地說道。
“那徐家那邊”姚蓮花有些為難。
“娘,這婚期不改也成,這也沒幾天了。本來就定的靠前,再改,怕是徐老爺要起疑心的。”衛長瑛心裡算了一下,說道。
“是這個理。以後你姐姐出嫁了,我們就是她的靠山。你萬不能在做出以前那種荒唐事,既傷姐妹感情,又讓人看笑話。”姚蓮花說道。
衛長瑛一聽姚蓮花又藉著衛長歌教訓自己,心裡不忿,面上卻表現的唯唯諾諾。姚蓮花讓衛長瑛退下後,就開始緊鑼密鼓的張羅起來。
先是緊催各處,加快速度,完了對衛長歌是寸步不離。這些怎麼能瞞得過衛長歌,只不過她知道現在還不是頂撞的時候。
“啟稟將軍,東西還在原處,一切完好,可是真的不取出來麼?”沈瑜問道。
“取來幹什麼,鬼谷那邊還沒有確切的訊息傳來。咱們這極為皇子可都不是省油地燈,慕梓言那日雖然試探了一番走了,可後面不還是隔三差五派人過來,詢問病情麼?”雲澈淡淡說道。
“那幾個皇子算什麼,怎麼能和您比。”聽到這裡,沈瑜興有不忿恨聲說道。
“閉嘴!隔牆有耳的道理還要教幾遍你才能懂。”雲澈呵斥道。
“將軍,我是為您感到憋屈。”沈瑜悶聲道。這暈車本事大周的太子,要不是那糟心的病,弄得國破家亡,他們怎麼會成了別人的馬前卒。
“夠了!此事暫且不要再提。衛長歌哪裡如今如何了?”雲澈又問道。
“還好。她又馬下了馬行,生意算是越做越大了。”沈瑜答道。
“嗯。那她那裡還有別的事麼?”雲澈問道。
“聽說是和徐家二公子定了親,婚期將近了。”
“哦?”雲澈聽到這裡,坐直了身子,眼裡猛地散發出一股寒意,“是以前朝中徐閣老的兒子麼?”
“正是!”
這老家夥倒是會挑,退下去這麼多年了,手腕不知道還在不在,眼光確實還是極毒辣的。他這是不死心,還要講徐世銘扶上來麼?不過衛長歌嫁過去也好,起碼以後萬一七彩珠的事情被人察覺了,還有徐家能護著她。
可自己心裡怎麼這麼不舒服呢?問清楚了婚期,雲澈屏退沈瑜,自己坐在椅中,發了好長時間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