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癜放在現代,也不是一個大病,重要的是現在的條件不太允許,如果只是皮下出血還好,但是一旦是腎髒有問題……
“你最近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徵兆嗎?”
這時候,李水有些扭扭捏捏起來,想了半天,招了招手示意衛長歌過去。
衛長歌很奇怪,但還是過去,聽聽李水想要講什麼。
“雖然我是個男孩,但是,我好像來葵水了……”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男子沒有子宮怎麼會有葵水,唯一的可能,就是血尿。
這是腎衰竭的徵兆。好在還是有中藥的調理方法的。
“李水,我等下給你一副藥貼,你照著上面吃藥,慢慢就能擺脫這種情況了。”衛長歌沒有將真實原因告訴他,只道是“葵水”的問題。
李水不知道自己為何需要吃藥,只覺得既然是大夫說的,自然是有她的道理,也就跟著衛長歌進了書房,取了一貼藥吃。
只是剛出門,李水就覺得腦袋一暈,倒了下去。
“大牛!”衛長歌連忙呼喊,卻未見大牛趕來,卻是徐世銘從外面慢慢走了進來。他倒是風流地拿著把扇,似乎今天打扮成這樣子,就真的是個雅子了。
“長歌,發生什麼了?”徐世銘還記得剛才李水笑自己,但是也是看情況不對,沒有再說什麼。
“病人暈倒了,現在立刻幫我把他帶到病房,我要緊急給他做針灸。”衛長歌立刻進入到緊急狀態,看著徐世銘的眼神格外冷靜。
被衛長歌這般的眼神一看,徐世銘瞭然,現在事情緊急,容不得半分緩慢。
快速打橫抱起李水,將他送到病房得床上,奈何徐世銘剛站在那裡想問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見衛長歌一眼剜了過來,示意他出去。
徐世銘只好帶上門,退了出去。
病人全身都起了紫色的斑痕,由於小兒稚陰稚陽,氣血未如承認般充足,衛外不固,外感時令之邪,六氣皆從火化,蘊鬱於皮毛肌肉之間。風熱之邪與氣血相搏,熱傷血絡,迫血妄行,溢於脈外,滲於皮下,發為紫癜。
而當務之急的,便是將淤血褪出,引出身體。
衛長歌將針灸的卷軸一把翻開,濺起周圍點點氣浪。
手腳麻利地將李水的衣服褪下,取出一根適宜長度的銀針,先針膈俞、脾俞,呈斜角向脊柱方向斜刺,快速進針,撚轉提插,放氣留五分鐘,才提起。可是李水一點反應也沒有,衛長歌這才決定深入,繼針血海、三陰交,直刺得氣後留針30分鐘。
慢慢地就見李水的指尖開始冒紫血,滴在地上霎是鮮豔。
滴了足有半分鐘,才滴出了紅色的血,一見他的指尖流紅血,衛長歌一針刺向止血xue,將血停下了。
而在門外,已有人聽聞李水暈倒的事情從其他事情那邊趕來,焦急地等在門口,一見衛長歌出來,紛紛湧到門口。
看著眼前一個個面黃肌瘦但是卻依然關心藥房裡的李水的人,衛長歌欣慰地點點頭,看來他們的心確實是擰在一起的,那麼自己所擔心的事自然是不必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