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德撓了撓頭,“這,這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不是讓我覺得擔心的地方,關鍵是,這人提及了那斷谷,那斷谷是什麼地方,將軍,你跟我都清楚,要是沒有經歷過那一切的人,是不會知曉那裡的秘密的。”
“是啊,”夏淩宇也眯起了眼,“沒想到,除了我倆,居然還有人活著從那個地方走出來。這麼看來,對方的本領不小啊。”
“不過,我覺得那人沒有惡意,”陸明德開口接道,“他應該還不知曉我們早已得知那斷谷之事,之所以會射這些紙條進來,想必是為了提醒我們,不想讓我們枉送性命。”
他總覺得那人沒有什麼惡意,否則也不會冒死來通知他們了。
陸明德的話,沒有讓夏淩宇安心,反而是想的更多,這人如果真是想幫他們,大可以直接面見於他,亦或者,直接將這紙條射進他的大帳,而不是像漫天灑花一般,往士兵裡頭一通亂射。
那人不可能想不到,那些士兵們看見那紙條後會是多麼的驚慌,他這麼做,應該是想擾亂軍心,然後讓他們撤軍!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會因他們撤軍而得到好處的,便是祈國的那些人了。這麼說,祈國的那些人也已經知曉那斷谷的危險,那麼之前他想利用那斷谷的優勢,一下就全沒了。
想到這,他馬上轉過身來看向那陸明德,眯起了眼,露出一抹算計的笑,“去通知將士們,加強訓練,加強警戒,他們期待已久的開戰,就要開始了!”
“是!”
話分兩頭,陽城這端——
紫兒失蹤後不久,手下是士兵便來報,說那諫官本來是打算叫罵的,可有一個雪傲國的親衛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他便掉頭回營了。
砰!得知這個訊息的歐陽瑾猛地將面前的石桌掀翻,整個人變得極其嗜血,“雪傲國!你竟敢將我的紫兒擄走!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就等著滅國吧!”
墨於齊看了一眼盛怒的歐陽瑾,再看了一眼那紫兒失蹤的房間,門窗皆沒有被人硬闖的痕跡,而且,他們當時只是繞到後面那麼短短一瞬的時間,那雪傲國的人,是怎麼將一個成年人扛走的?
要知道,那紫兒再怎麼消瘦,也有幾十斤的重量,他們不可能在負重的情況下還逃的這麼快。如果不是外人帶走,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墨於齊眯起了眼,這個可能性非常大,當初那雪傲國的人說起能將她扶為正妻,他就覺得,那個女人絕對會心動的。
一個久經沙場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地被人繞至身後將其打暈,即使是再親近的人,這點警覺還是有的,也就是說,她的暈倒,太不合常理了。
呵,裝暈嗎?也就只有歐陽瑾會相信她了。想必那個女人此刻正在那雪傲國的軍營裡好吃好喝的待著呢,恐怕她還在妄想著,歐陽瑾你會因為雪傲國拿她來要挾而放棄夏國的一切,乖乖的跟他們會雪傲國,而她,在你們順利回到雪傲國後,就能成為歐陽瑾名正言順的妻子了。
他看向了歐陽瑾,歐陽瑾啊,沒想到你英明一世,卻糊塗一時,一碰到與那女人相關的事,你就失去了冷靜,這樣的你,接下來的仗,你還打算怎麼打?萬一你知曉了那女人對你的背叛,你打算如何自處?
接下來的事,他很有興趣在一旁慢慢觀看,只希望這歐陽瑾,不要讓他太過失望才好!
正如墨於齊所想,此時的祈國軍營中,有一處較為奢華的帳營,裡頭正坐在一個穿錦衣吃佳餚的紫衣女子,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歐陽瑾以為被人擄走的紫兒。
當初在城門下開口的那個諫官,此刻也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吃的正歡的紫兒,“歐陽夫人,怎麼樣,飯菜可還合你胃口?”
一句歐陽夫人叫進了她的心坎裡,原本心底裡的那一絲絲內疚,此刻全都被拋至腦後。
她來這裡只是短短的幾日,便受到極高的待遇,尤其是那些士兵們,見面都會對她點頭致意,喚她一聲歐陽夫人。
這些,是她在夏國不可能體會到的,也只有在這裡,她才感覺自己是歐陽瑾的妻子,而不是一個小妾,這裡,有她想要的一切!
想到這,她看向了陽城方向,對不起瑾,原諒我的欺騙,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用心良苦,你來到雪傲國也一定會過得比現在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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