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到客棧時,客棧的狼狽模樣讓我為之一震,這,這是怎麼了?
只見客棧裡的桌椅,還能夠坐人的就只有掌櫃屁股底下的那一張,其餘的都已經成了殘骸,而那掌櫃正對著那些殘骸拼命的唉聲嘆氣。
見此,我皺了皺眉,“掌櫃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掌櫃一見我就跟見了瘟神似的,趕緊將我往外趕,“走走走!要不是你們這些瘟神,我這家小店又豈會遭人毒手?”
我們?!我皺了皺眉,猛然想起,那軒轅子淇似乎說過要下山找他的,莫非眼前的一切,都是她所為?
“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三十幾人沖進來就要找你,發現你不在,他們就開始打砸我的店。”那掌櫃還抓住我的衣袖不放,在向我哭訴當時的慘狀。
什麼?!三十幾人?!那小和子他們呢?!我這才發現,從我進門這麼久,也未曾見到過他們任何一人的身影,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們也被抓住了?!
一想到這,我立即揪住掌櫃的衣領,“隨我前來的那些人呢?他們去哪了?!”
掌櫃被我的恐怖的神情所嚇,立即吞吞吐吐的說了幾個字,“他,他們在那些人到來之前就已經先走了。”
走了?!“他們有沒有說去哪?!”
“沒,沒說,他們其中一人剛想把什麼東西交給我,那些人就來了……”那掌櫃說話的語句最後變得有些顫顫巍巍。
我放開了那個掌櫃,這麼說,他們是沒來得及向他交待他們的行蹤,他們便不得不離去了。我思索了一陣,這依橋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們究竟會到哪等我呢?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馬蹄聲,顯然是一騎隊伍往這個方向來了。當那騎隊伍停在了客棧門口時,一個我永遠都不想聽到的聲音響起,“喲,本將軍當是誰,原來是我那逃婚的第七房小妾啊!”語句中充滿了戲謔。
我慢慢的回過頭,再看到那張令我惡心的面孔時,我冷冷的蹦出了幾句話,“沒想到這小小的依橋鎮,連你都驚動了,真是好久不見啊,李笑李將軍。”
“姑娘,該沐浴更衣了,將軍說他今晚有要事要辦,讓姑娘先自行用膳。”一個穿著勁裝的女子捧著新衣站在了一邊。
“哦?”我挑了挑眉,“他也有正經事要辦?我還以為他這將軍就只是每天吃喝玩樂,無所事事,所以才會在光天化日下做出強搶民女之事。”最後幾個字,我幾乎是咬著牙說了出來。
“姑娘請別誤會將軍,將軍之所以將姑娘‘請’來,完全是因為太喜愛姑娘,想整日見到姑娘。”那個女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哼,我在心底冷哼一聲,喜愛?!這個詞我可擔當不起,誰願意被一個變態整日惦記著!她說的這番話恐怕也是李笑教的吧,“你們已經關了我十日了,想必是看也看夠了吧,既然看夠了,那就早日放了我。”
“這個屬下做不到,將軍將姑娘放在此處,完全是為了姑娘的安全著想。現在外面兵荒馬亂的,要是姑娘你有個什麼閃失,那該讓將軍如何是好?”
嗯?兵荒馬亂?什麼意思?這是這十天以來她唯一透露出來的訊息。“難道說,這依橋鎮成了戰場了?!”
那女子自覺失言,便住了嘴,不再說話。
你這人,說話怎麼只說一半啊?!我剛想開口再說什麼,房門外傳來一聲戲謔的笑聲,“玉樓要是想知道,直接問本將軍就好,何必問他人呢?”
那話音剛落,一旁的女子立即點頭告退,將房間留給了我與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