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不可能!這是我與這人的私人恩怨,你們最好不要插手。”孫臣邈看著那些人,直接了當的說出了今晚來的目的。
“好狂妄的小子,要是讓你在我們面前帶走人,以後我們梅洲八怪的面子往哪放?!”那為首之人怒目而視,甚至取出了兵器,“看來今晚不教訓教訓你們,你們就不會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好!比就比!不過你先放了我朋友,他只是一介商賈,並不會武。”只要他們放了我,他就有把握帶人離開。
誰知他們並沒有馬上放手,而是立即看向我,“商賈?你們是陽城來的?”
我冷笑了一聲,“真是諷刺,今日你們王爺還‘請’我過府一敘,怎麼,現在就裝作不認識我了?”
沒想到他們並沒有因為我的諷刺而動怒,而是對視了一眼,隨即對我抱了抱拳,“剛才多有得罪,還請不要見怪。二位快走,再不走怕是會驚動守衛計程車兵,屆時二位就無法全身而退了。”
他們態度的突然轉變讓我一時無法適應,剛才還喊打喊殺的,現在怎麼就放人了?莫非他們不是夏淩宇的手下?
還未待我細想,孫臣邈已經抓住我的胳膊,高高躍起,飛快的離開了。
那梅州八怪對視了一眼,很快又隱入了暗處。
孫臣邈帶著我與那被點了xue的安十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放下,他這才有機會好好的看著這個人。
那人看清是我們後,不僅不緊張,還諷刺的大笑,“我道是誰,原來是那小太監的老相好,怎麼,你想替他報仇?別忘了,我可是王爺的人,要是你們殺了我,那你們就等著被王爺天涯海角的追殺吧。”
“哦?是嗎?追殺我的人不少,就是沒有王爺,我倒不介意多這麼一個追殺的隊伍。”孫臣邈不僅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有任何的懼怕,相反,他自己倒是說出了讓那安十驚恐的話。
我也挑了挑眉,被人追殺?這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你別以為我是嚇唬你!”那安十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匕首,開始不顧一切的大叫起來,“你要是敢動我你就死定了!”
“等等!”就在那把匕首快要接近他的時候,我忽然喊出了聲,“說!安十在哪?”
聽了我的話,那二人皆是一愣,孫臣邈立即開口問道,“你說他不是真的安十?!可今早的人就是他!”
那人也是大駭,“我就在你面前,你怎麼問我在哪?”
“不,”我皺了皺眉,今早的人是真正的安十,可現在,我看了看這膽小如鼠的人,這樣的人豈能待在夏淩宇的身邊?“你不是真正的安十,我再說一遍,真正的安十在哪?!”
“我就是……啊!”他的話還沒說完,他的肩胛骨就被我狠狠的紮了一刀,疼痛讓他立即痛撥出聲。
“我再問一遍,他在哪?!”我將匕首拔出,作勢又要揮下。
“我說!我說!”恐懼的心裡戰勝了理智,他立即出賣了兄弟,“他朝你們住的客棧去了,說是要……”
可惜,他的話永遠都無法說完了,因為孫臣邈的劍已經快速的抹過了他的脖子。
他看都沒看那人一眼,立即飛身趕回客棧。
我看了一眼死有餘辜的假安十,將手放在唇邊,吹了一個口哨,烈焰從黑暗中狂奔而出。
我翻身上馬,立即朝烈焰喊道,“烈焰,走,快回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