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家都站出來到了明面上,試圖搶奪自己的參議員的位置了,那麼這時候上門,還有什麼意義?
求饒有用嗎?
卑躬屈膝求放過有意義嗎?
難不成,人家已經開始的計劃,會因為自己上門就放棄?
成年人的世界當中,哪兒有這麼簡單的事情?
知道自己已經徹底的完了的拉特利奇,甚至都沒有接到參加聯邦參議院會議的通知,然後就被由副大統領主持的參議員會議,以及隨後的國會會議,透過了被下臺的命運!
當然,即便是已經陷入到了醜聞當中,不管是驢黨或者國會,還是試圖為拉特利奇儲存最後一絲顏面,並沒有直接彈劾他,而是希望拉特利奇能夠自己主動引咎辭職。
不過,現在已經失去了一切的拉特利奇,根本就不打算按照那些傢伙的意願來。
別的不說,光是他本身就罹患絕症活不了多久,承載著最後的希望的那個小孩子,又不知道被史密斯帶到了哪兒去,根本就沒有在繼續活下去的希望的他,有什麼理由,遵從國會還有黨內的命令,主動辭職?
說的不好聽一點,現在就連活下去的意願和希望都沒有的前參議員大人,甚至正在考慮,是不是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衝著自己的腦袋來一槍呢!
而紐約州這邊的反應速度也很快,在國會透過了對拉特利奇參議員的決議之後,早就已經跟卡塞爾py好的紐約州長,用最快的速度召集了州議會成員開會,‘討論’在拉特利奇參議員,不能再繼續履職之後的繼任者,或者說替補者的議題,然後毫不意外的,將剛剛才踏上政壇不到一年時間的,紐約市議員凱瑟琳·貝克特推了出來。
不是沒有人心裡沒點想法,但是這個局勢,變化實在是太快了,而且頂層人物又因為弗萊議長這位驢黨黨魁,事先打好了招呼,所以並沒有出現,足以讓下面的人動心之後,得到支援的局面。
這也就讓這位已經確定了拉特利奇參議員,不會再繼續擔任這個職位,而且又從卡塞爾手裡,得到了足夠的好處的州長大人的這個提案,十分順利地透過了。
現在,就等著拉特利奇參議員主動辭職之後,這邊就會無縫銜接的,讓貝議員直接頂上去了。
而現在的貝議員,在幹什麼呢?
她正在家裡的書房當中,十分嚴肅的抓著卡塞爾在談話。
“我還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花如此大的代價和精力,一定要把我在這個時候推上去?
在之前你讓我從警局辭職,競選議員的時候,不是說要給我幾年時間,來熟悉政壇操作,然後再慢慢的從州參議院起步嗎?
那你又為什麼,非要抓住拉特利奇的這次破綻,窮追猛打的讓他下臺之後,又著急忙慌的,把我推上去?”
雖然很早以前貝克特就知道,自己這個不著調的男人,希望自己能夠踏上政壇,也知道這是因為卡塞爾他自己,根本就不適合幹這行,不管是卡塞爾自己的性格還是能力,讓這傢伙都不可能成為一名政客。
一個整天吊兒郎當慣了的人,一個像是哈士奇一樣的男人,就算有著相當豐富的外部條件和人脈,也是不適合幹這一行的。
而為了不浪費自己的資源和人脈,卡塞爾自從跟貝克特同居開始,就一直在向她灌輸著,以後要走從政這條路的理念。
但是,這一切也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要給貝克特足夠的時間,來完成從一個主要奮戰在調查一線的警察,向管理者或者說政客的轉變。
之前把貝克特推上,因為蒙哥馬利高升為紐約警察總局副局長之後,空出來的第十二分局的局長位置,其實都已經算得上是趕鴨子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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