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這位前聯邦調查局心理分析專家,已經帶著手下,摸清楚了拉特利奇參議員設定在布魯克林區,一家偏僻的街道上,可是似乎平日裡生意卻還不錯的一間酒吧二樓的實驗室,更是提前偵查到了這間實驗室周圍居然還有著不少的美帝中情局特工在秘密對這裡進行保護,而且他在來紐約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自己老闆的授權,允許他在查清事情的內幕之後直接動手。
但是在徹底調查清楚這件關係到拉特利奇參議員是否能夠繼續活下去的,對於拉特利奇參議員至關重要的實驗室的所有情報之後,這位專門幹髒活兒的前心理分析師並沒有馬上下手,而是將目前自己掌握的情報再一次的匯總之後上報給了自己的老闆。
再怎麼窮兇極惡,再怎麼肆無忌憚,他也好,他的老闆也好,實際上都認為能夠不撕破臉,能夠和平解決問題實際上才是最優的選擇。
雖然能在美帝開武器公司或者軍火公司的沒一個好鳥,但這畢竟是要跟一名在美帝真正的位高權重的聯邦參議員直接懟上。
同時,從始至終,不管是那位,已經因為自己派去拉特利奇參議員面前遊說卻被拒絕之後氣急敗壞的武器公司老闆,還是這位肩負著自己老闆的使命趕來紐約的前聯邦調查局心理分析師都很清楚,他們是不敢直接針對拉特利奇參議員本人下手的。
不但不能對拉特利奇參議員本人下手,而且就算是打算使用敲山震虎殺雞儆猴的方式摧毀這間實驗室,其最大的目的也只不過是希望能夠讓拉特利奇參議員妥協。
但問題就來了,要是能夠依靠掌握的情報但並不真的動手,就兵不血刃的拿下這位參議員豈不是更好?
還是那句話,得罪一名在整個美帝都僅僅一個州只有兩個名額的聯邦參議員真的不是一件什麼讓人愉快或者輕鬆的事情。
特別是這傢伙還有可能會成為聯邦參議院當中的驢黨的多數派領袖的前提下,雖然腦子有問題,可是作為直接執行這項任務的這位前心理分析師,還是決定再向自己的老闆彙報一下目前的情況,再由自己的老闆來決定到底是孤注一擲還是利用此事,再次的與拉特利奇參議員談判一下?
電話打回去之後,武器公司的老闆也有點坐蠟。
他當然希望可以兵不血刃,不用跟拉特利奇參議員直接撕破臉皮。
但問題在於,自己之前已經找人去找過那個不知道為什麼連談都不願意談一下的參議員,並且直接被他拒絕了。
這要是自己拿著關於這位參議員的身體情況,以及這位參議員為了他自己的小命秘密設定的實驗室,以及他到底幹了什麼的把柄再次找上這傢伙,要是能談得攏倒是沒什麼。
可要是沒有談攏呢?不但暴露了自己私下在違規的私自調查這位參議員,更是容易打草驚蛇,讓拉特利奇參議員知道自己已經摸到了他秘密設定的實驗室。
人家萬一到時候直接派出大量的人手轉移這個實驗室當中的研究員以及那些為他代孕的女性,難道自己還敢讓自己的手下在紐約直接與中情局的特工明刀明槍的打一場,來阻止那位參議員轉移實驗室當中的器材和人員?
這當然不可能!再牛逼的武器公司老闆,也不敢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別說他這個漢莫森武器公司,就是洛克希德·馬丁或者諾斯諾普·格魯曼的老闆也不敢讓人在紐約這座城市,針對紐約州聯邦參議員發起一場這樣的襲擊!
仔細考慮之後的這位漢莫森武器公司的老闆突然發現,實際上在自己的手下找到那些情報,並根據情報找到這間實驗室的時候,自己就已經無路可退了!
要麼直接放棄這個思路,要麼,就繼續執行之前的計劃。想要那這間實驗室所在位置以及裡面的人作為籌碼去和拉特利奇參議員做一筆交易,似乎成功的機率並沒有多大?
更讓這位本來以為很容易就可以解決這件事情的老闆糾結的是,這件事情現在居然變得讓自己騎虎難下了?要是直接放棄的話,自己心有不甘。可不放棄,實際上就意味著自己的手下必須要把活兒乾的十分的乾淨,絕對保證這間實驗室裡面的研究人員和那五六個懷有拉特利奇參議員孩子的代孕媽媽一個都不剩的全部被幹掉,然後自己的手下還需要再這間實驗室當中帶走所有之前的實驗資料,才能夠以此作為籌碼來讓生存希望被自己親手毀掉,唯一隻能依靠自己手裡掌握的試驗資料獲得活下去的希望的拉特利奇參議員服軟?
終於想明白了的這位老闆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倒吸一口涼氣,然後開始了痛苦的抉擇……
不過很快,他還是下定了決心!
能夠開武器公司的人能夠誰是好人?死道友不死貧道以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思維模式幾乎是根植在這些人的心中的,再說了,不夠心狠手辣也不可能在美帝的軍火武器市場激烈無比的競爭當中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