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乎卡塞爾的意料之外,上樓之後他只是看到了自己家的孕婦正在辦公室裡面,面對著辦公桌上的一大堆檔案抓狂,最想要看到的埃斯波西託兩人卻不見蹤影?
已經不再給自家孕婦買脫脂拿鐵的他,手裡還是拿著一個杯子,不過這裡面就僅僅只是脫脂牛奶了。
這其實也是貝克特不願意這傢伙整天守在自己身邊的原因,天知道這混球為什麼非要搞個什麼華夏式的養胎手冊,上面那些什麼在懷孕初期需要補充葉酸啊,每天必須吃一個蘋果啊,什麼懷孕中期又要怎麼怎麼後期又要怎麼怎麼的注意事項,讓貝克特這個純正的美國大妞怎麼能接受?
最關鍵的就是從上個月開始,連咖啡卡塞爾都不許貝克特喝了,而是改成了脫脂牛奶。
這可讓貝克特這個純正美式大妞實在是接受不了,所以才會嚴禁這傢伙像之前那樣守在第十二分局的外面的咖啡館,整天給自己送那些奇奇怪怪的補品。
看著走進自己辦公室的卡塞爾,貝克特不由得頭疼:“你今天不是說要陪阿歷克西斯去學校嗎?怎麼又跑我這兒來了?”
卡塞爾放下手上的牛奶,毫不在意的說到:‘她要我先走,待會兒報道完了之後會自己回家去,我在那裡又找不到玩的,所以過來咯。阿歷克西斯覺得自己已經成年了,可不再是當初那個去上幼兒園都會哭哭啼啼的小姑娘了,現在我只能把我那氾濫的父愛之心,放在你肚子裡那個小傢伙的身上了,唉,女兒大了不由爹啊!
對了,艾斯波他們去哪兒了,怎麼沒看見人影?我還打算找他們兩玩玩兒呢?’
貝克特對自己這個整天腦子裡只想著玩的男友實在無力:“他們手上有一個比較棘手的兇殺案子,好長時間都沒什麼進展,今天終於找到了一點能夠追下去的線索,所以特意出去調查去了……”
“我以為你們局在使用了上帝之眼之後,已經把這種案子的破獲率提升上去了啊,怎麼還會出現案子線索不足的情況?”卡塞爾有點驚訝。
貝克特翻了一個可愛的白眼:“大哥,你以為上帝之眼就是萬能的嗎?這次這個案子已經困擾了埃斯波西託他們整整半個多月了,案發的地方前前後後的攝像頭都沒有能夠記錄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死者的身份調查也陷入到了困境,這傢伙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我們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死者的具體身份……
這樣的無頭案子,你讓我們怎麼查?”
卡塞爾終於有了點興趣:“那你們完全可以查一查這個死者生前的足跡資訊啊……”
貝克特簡直想要拿起手上的資料夾敲著坐著說話不腰疼的混球的腦袋:“你以為我們沒查嗎?
就是因為查了之後仍然沒有頭緒,這件案子才這麼棘手啊!
還有,上帝之眼又不是全知全能的,它還不是需要我們輸入對應的條件才能使用?
但現在我們卻連死者的身份都沒有能夠確定,那麼這傢伙被人殺死的動機都搞不清楚,你讓我們怎麼查?”
卡塞爾很不屑:“那你可以找外援嘛……”
貝克特都被氣笑了:“你希望我去找誰當外援?
你嗎?
你最近不是正在忙著鼓搗你的新玩具?
對了差點忘了,你現在最不想提起的就是那個讓你損失了大量時間的新玩具對吧?”
被嘲笑的卡塞爾有點訕訕的一笑:‘這不是要合理的休息一下嗎?
對了,埃斯波西託他們的那件案子到底要不要我幫忙?’
貝克特直接拒絕了自己男人的小心思:“不用你幫忙了,埃斯波西託他們今天就是已經從聯邦調查局那邊,得到了那名死者的身份資訊而去了喬那裡,所以不需要你幫助也可以了。”
卡塞爾卻聽出了不一樣的資訊:“喬那兒?
怎麼又和聯邦調查局扯上關係了,這不是發生在你們轄區的兇殺案嗎?”
貝克特知道不滿足面前這傢伙的好奇心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把那具不明身份的屍體的照片,發給了各個執法機構,然後今天早上就接到了喬的電話,你難道不知道喬現在帶領的那個聯合指揮中心,不僅僅只是聯邦調查局的人手,而是集合了國土安全部等好幾個聯邦部門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