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下旬九號?”藍妙歌皺了皺眉,那不是自己離開西海的那一天麼?
見藍妙歌不說話,那個侍女繼續說道,“哎,聽行宮的侍女們說,這個舞姬可有手段了,每天夜裡大王都要臨幸她到天亮才歇息!”
藍妙歌強忍住心底的難過,“你說的是哪個大王?”
侍女很是好笑的笑了一下,然後大驚小怪的樣子,“我們這裡是西海,不是西海龍王,難不成還有其他的龍王不成!”
說完,她伸出手開始在自己的耳邊來來回回的縷著發,“要我說,我可比那個舞姬有姿色多了……”
只是從被人口中通說了藍妙歌依舊不死心。
她決定留下來等薄衍回來,她要親眼看到薄衍跟那個女人的事情。
…………
…………
薄衍在外面尋找了三日,都沒能找到藍妙歌,不得已他只好回來了。
回到西海之後,他就開始酗酒。
夜深,薄衍搖搖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舞姬知道他今晚必定會來,所以早早的洗漱好就坐在床上等候著了。
薄衍來了,舞姬還沒來得急起身,身上的薄紗就已經飛了出去。
下一刻,薄衍就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前,他將舞姬推倒在床上,隨即厚重的身子壓上了舞姬的。
“妙歌……妙歌……”他將身下的舞姬想象成了藍妙歌,他不停的叫著藍妙歌的名字。
舞姬身側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她已經學會了做那個女人的替身,她張開唇,聲音就從嗓子裡飄了出來。
薄衍以最快的速度佔有了舞姬的身子,只那麼幾下,突然的他就從舞姬的身體裡抽身出來。
一種空虛如期而至,舞姬扭著身子,又朝薄衍靠過來,她火熱的唇來到薄衍的臉上摩挲著,身子在不停的蹭著薄衍的身子,嘴裡在嗚嗚咽嚥著。
誰知薄衍一下子便來了火氣,他一把將舞姬揮落在床上,然後朝外面守著的人喊道,“來人,將我的鞭子拿來!”
很快的就有一個侍女捧著鞭子走了進來。
薄衍看都沒看侍女一樣,他一把抓住是侍女手中的鞭子,對著床上光著身子的舞姬打了下去……
“啊……”舞姬沒有想到薄衍會這樣鞭打自己,她掙紮著身子想要躲避。
可她的手腳被綁著,她跟本無法躲避薄衍的鞭打,沒一會嫩白的肌膚上全是觸目驚心的傷痕。
她恐懼的看著薄衍,低聲的求饒,“大王饒命,奴家再也不敢了!”
可薄衍並不打算放過她。
他扔掉手中的鞭子,半跪在舞姬的身上一把就拽住了舞姬那如海藻般濃密的黑發。
他咬牙切齒著,“為什麼要跑?你不是答應說會助本王登上龍君之位的嗎?……”
“啊……大王,奴家好疼,你先放開奴家……”舞姬痛的齜牙咧嘴著。
“放開?”薄衍更加瘋狂了,他使勁的拽著舞姬的頭發,“藍妙歌,你這個騙子,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讓你心甘情願的去薄堯的身邊,一手策劃了多少事?你倒好,一句都不說,就給我跑了?”
說完,他對著舞姬就是一陣猛打。
此刻他的心裡只有濃濃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