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場生死搏鬥。
他咬著她的脖子,她的血染紅了白色的床褥……
他像瘋子一樣,將她往死裡面折騰。
她流血了。
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她卻沒有哭。
她望著他,眼神空洞的像個沒有生命的人偶一樣……
他狂怒,拉著她就問,“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哪裡不好?你可以讓那個人抱你,睡你,就是不讓我碰?”
她笑了,她說,“你連他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他理智全無直,掐著她的脖子就要她滾,還說了讓她永遠都不要再出現,不然就殺了她的話。
第二天,他的侍衛就帶著他擬定好的休書去了她的寢殿……
據侍衛回來稟告說,她聽完旨意後,笑了!
她走了,對他連一句告別的話都沒有。
他站在宮殿的城樓上,望著她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大雪裡,直到消失不見……
一天,她只離開了一天,他就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四處的尋找她。
後來有人說,她跟那個人隱居了,他們成親了,組成了幸福的家庭……
他又昏昏碌碌的過了幾個月。
直到龜相拿著她唯一帶走的鐲子說,她死了,而且就葬在西海與東海的交接處。
那裡也就是他第一次遇到她的地方。
他去看她,卻發現她竟然連個墓碑都沒有。
他親手給她立了一座碑,他本想在墓碑上刻他的妻,可他知道她不愛他,生都不願做他的妻,死了又怎麼會願意?
於是那座墓的碑上是空白的。
回去後,他就沉浸在她的夢裡怎麼都醒不過來,他瘋狂的想念著她,直到三年後,他也死了。
他去尋找她。
在忘川河中,他等待了千年。
他看著每一個從奈何橋走過的靈魂,卻獨獨的沒有她。
後來冥府管事的說,她已經投胎轉世了,他就放棄了所有的修行,踏著那滾燙如巖漿的忘川河水,走入了輪回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