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離開了。
他一走,龍北川就擼起了袖子。
只見他的胳膊上有一道很深很深的牙印,並且還在流著血水。
這是昨天晚上那個水鬼咬的。
如果他不把爪子伸過去,那今天,這道牙印就是在顧連城的臉上了。
他不想驚動任何人,起身去了臥室。
從臥室裡找出了藥酒還有紗布。
一隻手沒辦法將藥酒開啟,他就用嘴巴咬。
終於藥酒的瓶蓋被開啟了,他拿起瓶子就朝自己的傷口上倒去。
褐紅色的藥酒倒在手上的地方,發出“嗤嗤”的響聲。
“嘶……”龍北川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等徹底沒有聲音了之後,他咬住一頭的紗布,用另一隻手將受傷的胳膊包紮了起來。
然後將袖子放了下來。
確定了不會被看出來,龍北川才出了門。
他出來後,也沒有再為難學員們,只是讓蘇南煙帶著他們訓練。
下午的時候,龍北川感覺到了不舒服了。
他一味的硬撐著。
顧連城此刻正在練射擊。
遠遠的龍北川就看到她拿槍的姿勢不對,他快步的走了過來。
顧連城眯起一隻眼,她將阻擊槍對準了空中的酒瓶,就準備開槍,肩膀就被人抓住了。
雖然隔著衣服,顧連城依舊感覺到了那手掌的溫度。
涼涼的。
她驚愕的回頭。
一回頭就看見龍北川站在自己的身後。
龍北川抓過她手中的阻擊槍,說,“出槍的時候,背部微微下彎,但是腰不能彎,阻擊槍的主要重力都在腰部,明白嗎?”
顧連城點點頭,“龍帥,我明白了!”
她接過龍北川手中的槍,學著剛剛龍北川的樣子。
可龍北川還是覺得她的動作不正規。
平時可能用不上姿勢,可到遇見大批敵人的時候,姿勢非常的重要。
背部下彎,是有利於遮擋阻擊手的頭部,不讓對手輕易的打中自己的頭部。
腰部的力量用於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