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孤獨的滄桑感。
她覺得他的身上好像有很多很多的故事,他好像經歷了很多很多的傷痛。
不願意。
她依舊是不願意。
龍北川緩緩的松開顧連城,怕顧連城看到自己眼裡的傷痛,他迅速的轉身,“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拿藥酒……”
他離開了。
顧連城看著他的背影。
悽涼,落寞。
忽的,她搖了搖頭,在心裡不停的對自己說著,顧連城,你瘋了嗎?顧少辰的事情你忘了嗎?你怎麼還能對男人心軟?
龍北川從自己的寢室拿來了藥酒,又拿了一些紗布,就出來了。
顧連城已經坐在桌子前了。
他走過去將兔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朝顧連城攤了攤手,“來吧!”
顧連城伸手將東西拿過來,然後又把兔子抱了過來。
她輕輕的撫摸著兔子頭頂毛茸茸的地方,輕輕的道,“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說完,她拿過藥酒和棉簽就準備給兔子抹,結果才碰到兔子的爪子,兔子就把爪子給縮了回去。
好幾次都這樣。
顧連城沒法給它消毒,最後只好求助龍北川,“那個,等一下我把它的腿抓著,你就開始給它塗藥酒消毒,明白嗎?”
說話的模樣,像極裡私塾裡的教書先生。
“好!”龍北川點了點頭。
顧連城將兔子的腿抓住了,龍北川立刻用棉簽沾了點藥酒,然後在兔子受傷的地方吐沫著。
剛碰到兔子腿的時候,兔子疼的腿往後縮了縮。
塗好藥酒,龍北川又拿過紗布將兔子的受傷的腿給包紮了起來。
那技術嫻熟的很。
原來這家夥會啊!
顧連城沒有說出來,只在心底想著。
見兔子已經包紮好了,顧連城怕龍北川把兔子搶走,她將兔子死死的抱在懷裡。
龍北川望著她滿臉愛惜的樣子,勾了勾唇笑道,聲音溫柔的不行,“兔子就先寄養在我這裡吧!”
顧連城哪裡願意,“不行,萬一你把它吃了呢!”
她還不是那麼的信任他。
她覺得將它放回森林比較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