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確是來搞事的了。
看來自己在這裡開展這場義診,還是有不少看不慣啊!
不用想,肯定是燕京那些家夥在背後搞鬼了。
對此,秦不二並沒有詫異。
畢竟,對於燕京那幾大豪門來說,能夠在寶島這裡有一定的影響力,是說得通的!
他心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年輕時候,腰間位置受過傷?”
那個男人摘下了眼鏡。
他無詫異地看著秦不二,說道:“你怎麼知道?”
他確信自己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年輕人,對方只是幫自己切了一下脈,知道自己腰間位置受了傷?
還知道是年輕時候受的傷?
真的假的?
他的反應,跟進行義診接待的第一個女人一樣。
“我還知道,你腰間不但受過傷,還是被利刃所傷,從腰間位置刺了進去,對不對?”秦不二說道。
黑衣男人不說話了。
他眼神灼灼地看著秦不二,說道:“你還知道什麼?”
“我還知道,你每到半夜,都會起來撒尿,而且每一次都尿不盡,腰間發酸發疼,對不對?”秦不二說道。
這一次,黑衣男人的臉色都變了。
他沒有家世,這個問題連他的父母都不知道,這個人,怎麼知道?
難道他真的只是切一下脈知道了自己所有的身體狀況?
男人沉默了一下,然後問道:“能治嗎?”
秦不二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毛筆,唰唰地開始寫字。
男人盯著秦不二在寫,當他看到一個個漂亮無的毛筆字如同流水一樣寫出來,眼忍不住露出一抹驚豔。
好漂亮的毛筆字。
好厲害的醫術!
這一刻,他終於對這個年輕人收起了輕視的心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敬重。
要不是答應了別人,這種真正為人民治病的醫生,自己怎麼能來破壞他行善的舉動呢?
這種事情一旦做了,那是在積惡啊!
很快,秦不二將藥方寫好,遞過去說道:“你這是年輕時候被利刃傷到了腎,這是一幅固本培元的藥房,你只要每日服用此藥,一天早晚一次,一個月之後,自然會痊癒!”
黑衣男人將藥方接過來,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