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你以為我一個弱女,狼神、豹神他們是怎麼歸順的,還不是那個什麼妖花的功勞”。
話到此處,她頓了頓,情緒似乎有點兒複雜:“我是神器這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你以為老夫會跟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後生一樣,見到你就邁不動步?然後屁顛屁顛的跟你回去?天真!”
他實在躲不開她,只好跳進水裡“避難”。
“別那麼小氣嘛!方才打了你一巴掌是我不對,可誰讓你突然一絲不卦的”。
“雖說本姑娘是經歷過風浪的人,但你這也太直接了吧,怪蜀黍”,知月蹲到潭邊,繼續做他的思想工作。
“住口,住口!越說越沒邊兒了”,墨淵的老臉被某人這幾句話說得變顏變色的。
“老夫那蛇形最忌女子按頭,一按便會縮回人身,你還敢在這兒賊喊捉賊……”
“真的啊?這麼有趣,原來你怕女人,那你就更得跟我回去了,本姑娘專治各種害羞的怪蜀黍,哈哈……哈哈”。
知月怕他遁走,一把抓過漂浮在水面的藤條。
她這一下可把墨淵緊張壞了,生怕自己身上這件臨時的偽裝被小丫頭扯掉,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又爬回了岸上。
“墨淵叔叔,你是不是沒法變回蛇形了?”知月眯眼瞧著對方的狼狽樣兒。
“老夫現在不想變,行不行?”他強作鎮定。
“哦,我瞧著你這面相,頂多也就二十來歲,幹嘛一直自稱老夫啊?”
“既然是同期的神獸,咱們就應該是平輩兒呀?而且你的蛇形是黃眼睛,這會兒怎麼又成綠的了呢?”
她湊到他身前,仔細地瞧著。
“你的問題怎麼這麼多,退後點兒,別以為老夫真的怕了你”,他出聲喝止她的一再靠近。
“你若同意歸順我,我保證不再馬蚤擾你,你還能跟著我回天宮和狼神他們兄弟團聚,多好啊,你就從了我吧”。
她扯著藤條撒嬌,搖晃得花枝亂顫。
“我看你是跟本就沒把老夫當男人看吧”,他的視線被某人身上那件紅色的小衣服抓得牢牢的。
“你以為你還是年畫上的娃娃麼,不害臊,快把袍子穿上”。
“兇什麼兇啊,你自己不是還光著呢麼”。
她披上已經乾的差不多的袍子,眼睛卻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打轉兒。
被個小丫頭盯得心裡毛毛的,墨淵無計可施,只得窘迫地背過身去。
“呃……後面更有看頭呢”,她是真的被那藤條遮住了一半的風景所吸引,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捏了一下。
“你!”他像被雷電擊中一樣渾身戰慄。
“抱歉,就……你那裡實在太好看了,忍不住試了下手感”,她也被自己的無耳止行徑嚇到了,臊得蹲回了牆角。
她這是在幹嘛呀?簡直比流氓還流氓,又不是自己的夫君,怎麼能如此由著性子來呢?
果然是入慣了後宮,便再見不得果男。完了,完了,糗死了。
可……那奇妙的手感是怎麼回事?嗚嗚嗚~她現在一定被他當成色坯子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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