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看重帝君,一時嚴苛些也是有的,我等諸王雖護妻心切,亦不可失了分寸”。
遮天給邊上要動手的憨貨使了個眼色。
“武召王所言極是,如今能管教得了朕的,也就是太上師父了,朕若犯錯,自當領罰”。
知月心中感嘆,讓遮天入朝真是恰逢其時,此人堪當大用。
“昨日朕還與師父說笑,讓他換狼牙棒試試,興許效果更佳呢”,她環顧四下,笑的天真無邪。
諸王聞言,互相交換了下眼神,紛紛大笑收場。
不滿是肯定的,心疼也不比慕染雲少,可他們有什麼辦法。
論尊卑人家是道祖,論長幼人家是師尊,論靈法修為更是高出他們好幾圈。
小娘子被打的皮開肉綻,還要陪笑臉,他們哪敢火上澆油,只能先吃下這個啞巴虧了。
知月就那樣半彎著腰聽完了政事,便直接傳膳去了慕染雲的文王殿。
這回她也不在眾人面前喊“師父”了,免得再生事端。
反正穿山甲喜歡這差使,由他抱著來來去去倒也省心。
坐是坐不得,飯還是要吃的,某人此時正趴跪在軟榻的一頭兒,等著慕染雲餵給她吃。
“師父,朕得多吃點兒肉補補,你快把那個叉燒遞給朕”,知月歪著頭撒嬌。
“你就是太皮實,既然知道要捱打了,好歹也裝的可憐些”,慕染雲把一塊叉燒送到她嘴裡,數落道:
“沒準兒那老頑固心一軟,便饒過你了呢,何苦要受這個罪?”
“師父是瞭解朕的,當年那幾鞭子差點兒要了朕的命,朕不也沒說出半個求字麼……”
她嚼著自己愛吃的大肉,心情好的一塌糊塗。
“再說他也沒用多大力氣,是我皮肉太不經打,才出了醜”。
“真不知你喜歡他什麼?屁月殳都開花了,還在替他說話”,慕染雲語調立馬沉了下去。
“師父你好笨啊!如果沒有他,怎麼能顯出你才是最疼我的呢?”知月笑道。
“你想呀,當年的你,對於弱雞的我來說,那不就等同於他和現在的我麼,都是不可一世的強者”。
“可你卻從沒對我使用過暴力,再怎麼生氣也捨不得,嘿嘿~”
“你呀,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理由,為師自然也是有脾氣的,可是一遇到你就……”
他憶起從前,眼裡溢滿寵溺。
“今日雖是宿在你這兒,卻什麼也不能做……”,知月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身後的布料。
“呵,在你那個小腦袋裡,是不是隻要來為師宮中,便一定要做點兒什麼不可?”
他瞧著她那副羞羞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
“不是不是,朕就是不想委曲了師父,你心中盼著朕,朕是知道的”,她慌忙捂臉。
“不想委屈為師,便要委曲自己麼?”
他湊到切近,握住她的手,認真起來:“為師不許你這樣,聽到了沒有?”
“有些事,為師是喜歡,可為師更在意你的感受,明白麼?”
“無論對誰,都不要勉強自己”。
“我沒說錯,師父才是最疼我的,一直都是”,她乖巧地靠在他肩頭,呼吸著那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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