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這麼晚……王上們怎麼都……”
如花聽出的了小魚的動靜,剛一轉身,就發現哪是他一個人啊?四位大才子依次從門後走了出來。
“還能幹嘛?防人之心不可無唄”,小魚打趣道。
“你一個茶水婢怎麼比我們幾個還忙呢,說!你這一下午都上哪兒去了?難不成是私會……”。
楚平竄到某人面前擠眉弄眼兒的。
“閻王別把自個兒的愛好往小女身上安,我可是好人家的閨女”,如花把行李搬到床上,邊鋪床邊回懟楚平那個大嘴巴。
“行行行,看在我們幾個等了你這麼久,能不能給口茶喝呀!好人家的閨女”。
大人物們私闖人家的地盤,完全沒了王上的光環,只得自顧自的拉開小板凳坐好。
“那敢問幾位王上,深夜到奴婢的寢室所為何來呢?”
如花倒騰好了被褥,把門外坐著的水壺提進來,每人給倒了一杯白開水。
“對不住幾位爺,奴婢被迫喜遷新居,還沒來得及去領茶葉呢,只能委曲幾位了”。
“什麼叫被迫遷居呀,是小王提議要來看你,結果發現你居然和那麼多人擠在一起住,這才讓正皇賞你個單間”。
“你不高興啊?”小魚攔住某人的去路。
“原來是妖王的主意,小女在此謝過了”,如花輕描淡寫地鞠了一躬,繞過小魚繼續整理自個兒的應用之物。
“我就說你小子這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吧,瞧見沒有,人家壓根兒就不想一個人住”。
楚平瞧著碰了一鼻子灰的小魚,多少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意思。
“你是刺蝟成精的吧,句句都帶刺,這裡雖說不大也不華麗,但總歸是個私人空間,想做什麼也方便些”。
“幹嘛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遮天看著某人忙碌的背影,忍不住開口。
如花聽著未婚夫的循循善誘,心中不禁笑出了聲兒,呵呵,刺蝟?好啊,朕就讓你瞧瞧刺蝟的厲害。
她放下手裡的活,直接走到遮天面前,稍稍湊近了些,小聲道:
“魔王說的倒是有些道理,不過小女愚鈍,您說做事方便些,那到底是要做什麼事,偏得小女一個人住才方便呢?”
遮天聞言,手裡的水杯差點落地,還好他及時反應過來,又接住了。
什麼情況?他剛剛是被個小丫頭調戲了麼,還是他想多了,人家說的不是那件事,噝,臉上怎麼突然火辣辣的……
“你們兩個要做什麼?當咱們都是擺設麼,昊天,快管管你的宮女,要反天了這是?”
楚平拍桌子提醒一直沒說話的昊天。
“已經二更了,你們看也看過了,氣也氣飽了,都回去歇著吧,小寵物明日還要早起奉茶呢,走了,走了……”
昊天一邊驅趕著幾個不肯離去的老鬼,一邊跟著往外走。
如花在門口行完了禮,揉著肩膀回屋了。
她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水,心中不由感嘆:
唉!這一天也太累了,這些傢伙可能真把她當成瞭解悶兒的小貓小狗,想起來便過來逗逗。
看來,她真得想辦法快些完成那該死的任務了,不然的話,非累死在茶水婢這樣平凡而偉大的崗位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