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還是一如往常的安靜,既不抬頭,也不說話,放下茶杯就走。
“我說哥兒幾個,這丫頭昨天不還和小姐妹吹牛,說要把咱們全都拿下的麼,怎麼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呢?”
楚平瞧著如花回了茶房,壓低了聲音說道。
“哦!鬧了半天閻王的策略就是守株待兔唄”,小魚抿了口茶。
“我也有些好奇,若是她想引起我們的注意會用什麼辦法呢?”
昊天不禁啞然失笑,昨天雖說是應下了賭局,可真要採取行動的話,他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她現在不是已經引起我們四個的注意了麼,難道還要坐到你懷裡撒嬌不成”。
遮天邊說,邊把杯中的熱茶吹涼,緊接著便將如花叫了過來:
“丫頭,這茶都涼了,你是還記著昨日的仇,有意慢待本王麼?”
如花接下遮天遞過來的茶杯,手心一涼。
她心中暗笑,這傢伙昨天才用吐氣成冰給她療過傷,這會兒又如法炮製,恐怕是想……
“虧得魔王昨日救治及時,奴婢的手已經不疼了,王上不必掛懷”,如花深施一禮。
“這麼快就好了?讓小王瞧瞧”。
邊上的小魚作勢要拉如花的手臂,卻被遮天制住了,兩個人這番小動作,被某人盡收眼底。
“小女天生皮糙肉厚,才睡了一覺,便看不出傷在哪了”,她主動挽起袖子,在四人面前晃了一下,便收起來了。
“妖王年輕冒失,凡間女子沾衣裸袖便為失節,你是想讓如花姑娘嫁不出去麼?”楚平笑道。
“這麼嚴重?那敢情好,姑娘便嫁於小王如何?”小魚藉著杆子往上爬。
“你小子玩陰的是不是?照你這麼說咱們四個都在場,你說如花要嫁給誰好呢?”楚平趕緊把話接回來。
“如花已經有意中人了,王上們請自重”,某人佯裝惱怒轉身離去。
“你們倆呀!哪像是一界之主的樣子,分明是調戲良家的小流氓”,昊天指著兩人搖了搖頭。
“你們沒聽到麼?她說,她有意中人了,看樣子並不在我們四人當中”,遮天沉著臉,看向其他三位。
“不能吧,這麼背,怪不得她昨日會那麼說呢,原來是心有所屬,根本不在乎咱們,那還賭什麼賭啊?”
小魚也沒心思喝茶了,長吁短嘆地踱著步子。
“你先坐下,沒那麼嚴重,六界之內若論身家樣貌,能與我們四個匹敵的還有幾人?”
“即使有,那也是如花妹妹一廂情願罷了”,楚平把小魚拉回椅子上,衝大夥兒挑了挑眉。
幾個人這才反應過來,是啊,他們四個若不是有賭約在,也斷斷不會招惹如花的,不由得相視一笑。
正巧某人回來添茶,四個人又一次仔仔細細地領略了一遍,如花妹妹的風采之後,才互相點了點頭。
“如花,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啊?怎麼會來太和殿做宮女呢?”昊天問道。
“小女家中還有個老爹,他希望小女能在這兒多見見世面,順便覓得如意郎君,便託人把我送進來了”。
如花只能按著老君給她編好的身世,小心應付。
“哦?你方才不是說有意中人了麼?難道是在這兒遇到的?”昊天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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