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病了,你能不能去看看他?”唐堯真摯的看著她。
簡憶初有些猶豫。
說實話她很好奇盛司澈到底有沒有生病,但是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唐堯咬了咬唇,似是下了多大決定才開口:“憶初小姐,就當我求求你,求求你去看看他吧。”
簡憶初心軟,又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便答應了下來。
唐堯驚喜萬分,等她坐上來之後立馬踩了油門,像是多害怕她會突然拒絕似的。
等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簡憶初發現這不是去醫院的道路。
而是,去盛家的方向。
“你要帶我去哪?”簡憶初冷聲問道。
唐堯沒有回應。
這一點真是和盛司澈學的死死的。
在高速行駛之下,車子很快到達了盛家的門口。
“憶初小姐,先生在裡面等你。”唐堯恭敬的幫她開啟出門。
簡憶初走出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捏著手中包,咬咬牙走了進去。
有些事情,也該說清楚了。
她剛一進門,就被帶進了一個熟悉且溫暖的懷抱。
“小初。”盛司澈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低頭在她耳邊呢喃。
他真的很想她,很想很想她。
懷中的女人冷冷的說道:“盛司澈,如果你想解決問題的話,就應該放開我。”
盛司澈緩緩放開她。
他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可能是真的病了。
簡憶初面色依舊很冷,看向他眼神毫無感情。
“這個給你。”盛司澈把一個裝衣服慣用的紙袋子遞給她。
簡憶初接過,
只掃了一眼,她就看出是前段時間俞可欣燒掉的那件禮服。
盛司澈的話若有所指:“有時候原則是可以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