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聶寶言的指紋檢測報告就被送到了張大勇的桌子上。張大勇靜靜的看著資料,上面顯示在宋樹濤生前,曾經與宋樹濤發生爭執的男子就是宋樹濤的徒弟兼助手丁俊。
而他們也在宋樹濤的筆記本里發現了宋樹濤透過郵件威脅勒索某人的證據,只是郵件的對方卻沒有辦法查到,因為這個郵箱的伺服器在國外,他們並沒有辦法拿到那個郵箱的私人資料……
加上那個郵箱的號碼,似乎已經被頂級的駭客抹去了,張大勇他們甚至請了港大的專家沈雙菲女士,自然沒能將那個號碼還原。
而宋樹濤的手機通訊錄中也沒有發現絲毫的線索。
因為事情是老上司柯藍親自交代的,張大勇無奈,只能將丁俊請回了警局,警方搜查了丁俊的家和辦公室,也沒有找到絲毫的線索。
在審訊過程中,因為證據鏈很是完整,丁俊在狡辯無效之後便承認了當時跟宋樹濤發生爭執的就是他自己,並且宋樹濤的速效藥也是自己趁機取走的……
只是丁俊只是交代了他跟宋樹濤有些私人恩怨,他一時不忿才拿走宋樹濤的特效藥的,其他的一概不知,咬的死死的,讓張大勇他們的重案組很是無奈。
張大勇又派人調查了丁俊的社會關係,發現他的母親,正在私人一家療養院做治療,而那裡的費用卻非常的昂貴,並不是丁俊的收入所能滿足的……而在丁母的治療詳單上註明的居然是免費。
重案組排查了這家療養院的法人,發現是一個叫陳敬的男人,而這家療養院的股東的名單上居然有喬啟山的名字。這家療養院真正的老闆居然是鴻洲集團……
張大勇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內情,於是,便讓人把資料交給了商業罪案調查科主管此事的高階督察沈雙怡……
沈雙怡一拿到西九龍重案組送來的資料,便將周辛勇叫進了辦公室,二人開始討論案情。
等想好了對策,沈雙怡便帶著周辛勇一組人去了鴻洲集團。
周豔麗辦公室,沈雙怡拿出自己的證件,“周女士,我是商業罪案調查科高階督察沈雙怡,現在有件案子希望您能配合我們調查。”
“你們是阿藍……咳,你們是柯藍的人?”雖然周豔麗對柯藍一個堂堂億萬家財的大富豪去當什麼警察有些不理解,不過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只是沒想到這小子在警界也混的這麼的有聲有色,果然有能力的人,在哪裡都很是吃得開……
沈雙怡點點頭,“柯sir是我們的長官。”
“有什麼事情,你們儘管問,我會配合你們的……”周豔麗對柯藍還是很信任的,他既然讓他的人過來,想必跟那個幕後黑手的人有關吧,丁俊被警方帶走了好幾天,她作為董事長,自然也明白丁俊怕是也跟這個案子有關了……
“周女士,我想問一下這家藍天療養院是鴻洲集團的產業嗎?”沈雙怡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周豔麗點了點頭,“不錯,藍天療養院,的確是我們公司的產業。”心裡卻有些嘀咕,“難道藍天也有問題?會是陳敬嗎?喬啟山啊喬啟山,看來那個幕後之人多半就是你了……”
“那麼建這個療養院是誰的提議呢?”沈雙怡繼續問道。
“是我提議的……四年前,我先生不幸過世,我就提議建了這家療養院,希望可以每年對我們的員工做一些例行的體檢,讓他們不至於等到病入膏肓才查出自己的身體問題。當年我先生就是因為查出來的太晚了,才沒能得到及時治療才過世的……”周豔麗解釋道。
“只是後來因為陳敬是港島著名的專家,療養院的名氣越來越大,才漸漸變成了針對全港的高階療養院,這些年也為我們總公司賺了不少錢……”周豔麗繼續說道。
“不過這些年藍天療養院也一直承擔著對我們公司員工的體檢任務。”
“那麼你們公司是否對貴公司技術部的丁俊的母親給予療養院的免費優惠呢?”沈雙怡接著詢問了一句。
周豔麗搖了搖頭,“這怎麼可能?公司只是承擔員工的體檢費用,並不包括治療費,更何況丁俊的母親只是我們集團的員工的母親罷了。”
“那這個叫陳敬的院長也是您提議的嗎?”周辛勇跟沈雙怡對視一眼,疑惑的問道。
“不是的,是我先生的二弟,也是我們公司的第二大股東,喬啟山推薦的,陳敬是港島當時一家大型醫院的專家,所以我也就沒反對,便把藍天療養院的經營權給了他。不過陳敬也確實沒讓我失望,療養院辦的有聲有色,這些年給總公司賺了不少的錢。”周豔麗緩緩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您對陳敬這個人瞭解嗎?”
周豔麗搖了搖頭,“不是很瞭解,我對他知道的並不多,療養院交給他以後,我就沒怎麼再管過那邊的事情了,畢竟專業的人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去做比較好。母公司只是每年派人過去查一下療養院的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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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雙怡點了點頭,“周女士果然不愧是巾幗不讓鬚眉,對管理確實是挺有一套的。今天我們就先到這裡,有什麼事情我們會聯絡你的……”
周豔麗點了點頭,讓秘書把他們送了出去。警方的人走了以後,喬麗莎擔心周豔麗,便匆匆進了周豔麗的辦公室。
“周總,警察過來是?”喬麗莎關切的詢問道。
“麗莎,這段日子我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越來越不好了,說不定哪天就……”周豔麗對著女兒緩緩說道。
“媽,您可別嚇我,您到底哪裡不舒服?”喬麗莎聽了母親的話頓時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