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在小院子裡抽了一根煙,上官前門擺了擺手,所有的人都停了手上的動作,看向了他。
上官前門看著卷縮在地上已經~血肉模糊沒有人樣的幾個人,皺眉說道:“要怪,就要怪你們跟錯了人,我上官,雖是個玩泥巴的孩子,有尿性。”
歐陽大牙和他的幾個兄弟都不在,這讓上官前門有些氣。
本來想一鼓作氣直接把這群渣渣拿下。
“大哥,現在怎麼辦,等,還是找。”
狗頭軍師拖著一個賊眉鼠眼的家夥,扔到了院子中間的血泊裡。
這家夥也被打的快不行了,滿頭的鮮血,翻著白眼。
顯然,一個也沒有放走。
“老大,能砸的都砸了。”各個屋裡有兄弟出來。
“找,所有的樑子,今天找回來,有事情,都是我上官前門的!假城管那一夥核心,往死裡幹。”
“好!”所有人都上車分成幾撥人兒,往各自的目標去了。
上官前門的眼睛微微的有些泛紅了,已然是上頭了。
夜會上的事情,開弓沒有回頭箭,有些事情一旦擺出來了,那就是不死不休。
歐陽大牙也知道,所以,盡量的不去觸碰他的底線。
但是他手底下收編的人實在是太過分了,而他沒有絲毫的控制,任由他們施為。
在他看來一群小混混,該死就死,根本沒有當做自己人來看待。
“老大,我們現在去哪裡。”
乞丐大佬的臉上被濺了一臉的血,受到血液的感染,他的身上也帶上了一分狠厲之氣。
“等,就在這裡。”
上官前門這邊有狗頭軍師,乞丐大佬,還有十幾個人,守在這裡。
“好。”乞丐大佬點頭。
拼命的感覺比嗑.藥還要嗨皮,男人是一種有血性的高階動物。
通常,這種血性都被日常的生活給壓住了。
“你,馬上給你們老大打電話,就說你們的場子給上官前門砸了,讓他抓緊滾回來。”
狗頭軍師從地上提起來了一個,把他的腦袋按在了桌子上,惡狠狠的說道。
桌子上的撲克牌掉了一地,許些上,還沾染了不少的鮮血。
小混混眼睛裡流出來眼淚,恐懼和害怕,以及身上血液大量流失造成的無力感,令他都要崩潰了,眼神空洞~洞的。
“我x你啊,聽沒聽到!”
狗頭軍師用力的搬著他的腦袋往石頭桌子上磕,幾下而已,額頭那一塊就血肉模糊了。
“嗚嗚。”小混混大聲的哭了起來。
絕望,滿心的絕望。
早知道怎麼著也不學著電影裡跟著出來混了。
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感覺自己要死在這裡了,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廢物,擦!”
狗頭軍師出氣一般,拿過一把砍刀“嗤”的在小混混後背上幹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