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你沒事吧。”小女友臉上帶著驚魂未定的淚水。
“沒事,你呢?”趙皇朝這才回過神來,抱著女友,給她檢查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大礙,俏白的臉蛋灰濛濛的了,還有地方被石子劃出小傷口。
“我也沒事,這太可怕了。”小女友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恐懼。
“你放心,咱們這不會白挨的。”
趙皇朝嘴裡唸叨著,心裡已經有了計劃,這想都不用想,他認為,這肯定是張麗在報複他說的話。
他決定了,張麗他娶定了,娶了之後,會讓她生不如死,慢慢的折磨她。
很快,格爾勒的主管來了,說了一堆表示歉意類沒營養的話,其他的什麼也沒有表示。
格爾勒是一個十分硬的紅酒品牌,配對各大城市都有他的連鎖主題餐廳,全華夏連鎖,背景很深。
其旗下的紅酒品牌最低十萬單瓶,最貴的一款酒女王的淚甚至賣到了三千萬的天價。
這不是一般的有錢人能消費的起的,都是針對的特別有錢的那種。
趙皇朝也無可奈何,只能自認倒黴。
點的那瓶價值百萬元的格爾勒至尊,才喝了一小點兒,就被掩埋在泥土之下了,心疼也沒有辦法。
出了格爾勒,他打了一輛車。
打的這種事他很常做,學生時期就和小女友在一起了,富家少爺的毛病並不多。
計程車停下,他開啟車門,剛要往裡進。
一輛金盃麵包車“咣”的一下就給從屁股給撞上了,巨大的沖擊力頂的計程車往前竄了好幾米,玻璃全震碎了,司機腦袋撞在了玻璃上,一頭鮮血,生死不明。
趙皇朝的腳還懸停在半空,冷汗,豆粒大的冷汗,嘩啦啦像下雨一樣往下流著,本來就毫無人色的臉更加的蒼白了。
小女友扶住了他,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
金盃麵包車開啟,下來一個看著七八十歲的老頭,下車看了一眼計程車裡的司機,上了金盃,飛速倒退,“嘭!”又一下跟撞上了,這一次比剛才的那下還猛。
計程車的屁股直接深深的凹了進去,金盃的保險槓也掉了,大燈稀碎。
計程車裡的司機本來昏迷了,這一下竟醒了過來。
他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司機,看著金盃麵包車上車牌紅筆塗的z字,二話不說,打火直接走了。
“不該接的客,也敢接?”
金盃上的老頭嘴裡叼著一根雪茄,車子一個掉頭,走了。
“張麗,算你狠。”
趙皇朝捂著心口,本來好好的心髒感覺有些痛,這,太嚇人了。
要是剛才他有一隻腳踏進車裡了,那簡直後果他都不敢想象。
他還要再打車,但是很奇怪的是,這個繁花似錦的街道,車水馬龍的,竟然很少有車有人再過來。
即使有計程車經過,但也跟這裡有瘟神一樣,快速的施過。
“要不然我們走一段路吧。”
小女友提議道,照著事情這麼發展,女人的直覺,她覺得張麗的報複肯定還沒有完,在車上的話,太危險了,太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