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車男人從牙縫裡咬牙惡聲說。
後座上的男人快速跳下車,他年輕的身體機靈地轉動,四處張望,確定四處無人,他快速拉開副座的車門。
兩個男人用不同的方式檢測副座的男人是否斷氣。
副座上的男人曾閉著的眼睛,此時,卻睜得似死魚的眼睛鼓鼓的,舌頭長長地伸出,嘴角、鼻吼流著黑血。
他氣息全無。
兩個男人,兩個年輕的男人跳下車東張西望,神情緊張。駕車的男人腳在抖,他踩到碎石,險些栽倒。
兩個渾身發抖的男人擠在一起交頭接耳幾句……
後座的男人突地抽出把尖刀遞給駕車的男人,並作了示意。
駕車的男人握著刀再次拉開車門,他向已經斷氣的死人連刺幾刀。
後座男人在同伴刺停後向車裡撒了一把一把的鈔票。
發生的這一切,全被一個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看清這場殺戮的男人,這個男人肥胖,穿著好究。此刻,正拿著軍用望遠鏡在他的豪車裡繼續觀望。
隨即,他一陣冷笑。
“跟我鬥,跟我爭,
跟我玩,就這下場。”
他快速加大油門把豪開過來,一溜煙,接走兩個抖抖顫顫的行兇男人。
“大山裡發生慘案,
大山裡發生慘案,
大老闆被搶,
被殺,被殺……”
這是大新聞,也是驚心的一幕。
慘案,很快被警方偵破,這是警察神速,也是群眾眼睛雪亮。
其實,當知道楊強大老闆被殺,楊家村裡便炸開了鍋,人們議論紛紛。
一山難容二虎,有點文化的村民竟然詩興大發:
“煮豆燃豆箕,豆在壺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如此,機警的警察一聽,
這案,不就破了。
何況,警察與案犯太熟悉了,酒桌上都叫過兄弟。
這案,不速破才怪!
駕車的年輕男人既是死者的堂弟;
又是接應者的小舅子。
後座上的年輕男人是所謂的“殺手”,雖是殺手,他也不過是社會上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