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黃似仁得到豔紅,初嚐了美女的滋味。
一個星期的歡娛太短暫,太短暫,之後偶爾的偷偷摸摸不盡興,不盡興。
何況,黃似仁一旦嚐到甜頭,更是春心蕩蕩,尤其是像黃似仁這種又壯如公豬又富得流油的成功男人,一個豔紅再紅,再蕩,又怎能讓他不再心蕩……
龍樹村的暴發戶——黃似仁,他就是這副嘴臉,他本來就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得到紅的又想著綠的那種臭人。
黃似仁,此時,他內心對美麗女人充滿**,無限的**,
他不是一個情種,就是一肚子的花花腸子,或許,是他真的厭惡了婆娘又老、又醜。或許,是他被毛毛蟲異化的蟲性作祟,他對女人的欲求,從對美貌的歡悅變異為對美麗女人的玩弄,佔有。
他得到了豔紅,既舒緩了飢渴已久的花花心,又啟用了他內心深處的貪婪心。
偷偷摸摸的滋味很特別……
美麗又美妙的女人,這才是令他動心的女人,這才是夠味的女人吶。
可是,情濃烈,歡娛短,豔紅只能與他偷偷摸摸,只能偷偷摸摸,只能一時的魚水之歡,她還是跳不出家庭的羈絆做黃似仁的二孃、小蜜……
夜裡,黃似仁回到空空蕩蕩的房間躺在寬大的床上,他又輾轉難眠。
半夢半醒中,黃似仁又渾身奇癢,成千上萬的毛毛蟲又爬來爬去,又飛來飛去,又幻化成形態翩躚的風情美女……
黃似仁按捺不住內心的渴望,再也按捺不住渴望,他投下大注,像投資生意一樣,他要投入,他要產出。
一大早,黃似仁坐在他辦公室的老闆皮椅上,一會兒閉目沉思,一會兒長吁短嘆,他顯得很煩很煩。
生意紅火,他還煩什麼?
“我黃似仁怎麼了?
中年了,滿腦袋全浮著漂亮的女人。
的確豔紅夠味,可她不能招之即來,
老子玩大點,多弄她幾個美女。”
他的心裡,烈火熊熊。
他突然嚎叫一聲:
“猴子,猴子,快來!”
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小跑著從另一間辦公室進來,嬉哈著臉輕聲說:
“哥,你找我?”
一雙鼓鼓的眼睛不停地轉,臉上呈現討好的訕笑。
黃似仁倏地站起,摟著猴子堂弟,交頭接耳,只聽他小聲說:
“芳芳,花花,嬌嬌……”
一串女人的名字。
猴子大笑了起來,壞笑了起來,他不住地拍胸,豪華的房間裡迴盪他倆蕩蕩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