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皇甫淩凱早就在上場前就把他的一切資料都給了冰玥兒,確實是隻惡心巴拉的花蟲子,無數無辜的女子和孩子因他生不如死,他卻自詡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呸,就是個賤男,白瞎了自己的名字。
易賢上仙拱拱手,風度翩翩,溫柔笑笑:“冰月上仙請。”
冰玥兒也不廢話,召喚出冰雪就朝著他招呼。
易賢上仙也有一瞬呆滯,然身體本能閃躲,完全不懂冰月上仙為何如此粗暴又不按常理出牌。
場外的仙尊大人見此,身上冷冽的氣息才緩和不少,但心裡還是決定過後把這只蟲子踩死,敢朝自己妻子放電,簡直找死。
青洪仙帝也是滿臉淚,他是討厭妖仙,但是給他多少膽子都不敢明目張膽和蒼龍仙尊作對啊!?何況是勾引冰玥兒這種跟自殺沒區別的事情。這個易賢,真是該死,你要去死就自己去,幹嗎還拉老子下水,老子一定要摁死你!
易賢上仙要是知道自己習慣的招牌動作已經把自己上司和仙界至尊惹怒了,一定哭著抱大腿,大呼冤枉啊!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身體的條件反射啊!
勾引冰玥兒,他又不是嫌命長!
然而此時,他也不輕松就對了,冰玥兒實力本就強悍,又加上對易賢這種女子的公敵沒啥好印象,出招毫不留情,招招致命。
只是一會兒,易賢就滿身狼狽,白衣血跡斑斑,傷口上面更是結滿冰霜,又冷又痛又癢,這感覺,比長凍瘡還酸爽。
當然,作為不管在下界還是上界身份都不錯的易賢來說,凍瘡什麼的,他還真沒長過,只是覺得渾身,特別難受,導致他招牌笑容完全掛不住,臉色扭曲,甚是……好看。
這是冰玥兒和場下對易賢不喜的仙的共同感受。
易賢氣息不穩:“冰月上仙,你……”
冰玥兒並不想聽他廢話,滿天的冰錐就傾覆而下,易賢眸色一狠,祭出他的本命法器,白玉針,看似細小的玉針卻穿透冰錐並粉碎它,向著冰玥兒急射而來。
冰玥兒一個旋身,擂臺上的溫度猛降,漫天飛雪而至,玉針飛行速度減慢,到冰玥兒跟前的時候已經全被凍住了。
冰玥兒有些崩人設地想到,這麼花心,怪不得鐵杵磨成針。袖袍一甩,玉針根根掉落,折了。
易賢瞬間一口精血噴出,瞳孔的瞪大,完全想不到同是上仙,實力居然相差這麼多,身體一晃,嘭,砸在地上,不知死活。
觀眾席上的仙人們心頭陣陣發寒,這樣的實力,與仙帝也不遑多讓吧!蒼龍仙尊可真是把她捧在掌心了,這樣的實力增長,所用的珍寶應該不計其數吧!?
他們情願相信這是蒼龍仙尊的緣故,而不信冰玥兒靠自身的本事讓修為增長如此迅速。
皇甫淩凱不屑地掃了他們一眼,要不是琳兒的靈魂受損,一千年,足夠她成為仙帝了。
不去理會那些蠢貨,反正他們也只能心裡嫉妒著了,眸光再次凝聚到冰玥兒身上,瞬時滿是柔情和驕傲。
不管是乖巧的她、狡猾的她、大膽的她、愛財的她、狠辣的她還是現在簡單冰冷的她,都一樣讓他著迷,讓他傾心,生生世世她都是他的。
皇甫淩凱魅眸陡然變得很黑暗,裡面波光詭異恐怖,一旦觸及就是灰飛煙滅,然只一瞬,一切又似錯覺,無人知曉。
冰玥兒看也不看像死屍一樣的易賢,腳尖一點,掠向座位上。
“累嗎?”
皇甫淩凱拿出一塊絲帕細細幫她擦拭纖細如玉的手指,似她的手沾了灰塵。
冰玥兒搖搖頭,也由著他,雖然她並沒碰到易賢,但是以他的佔有慾,就算如此,他也覺得易賢髒了她的手。
看著她白白淨淨的柔夷,皇甫淩凱滿意一笑,手微動,絲帕瞬間化成灰滅,伸手,將桌上的蓮子湯端起,親自喂她。
這行為看得底下的仙們一愣一愣的,僵著脖子看看悽慘躺在擂臺上的易賢上仙,再看看被仙界至尊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冰月上仙,嘴一癟,同情易賢的同時也可憐自個兒。都是仙,為啥區別就這麼大呢?真是命苦!
烈龍感覺到越來越奇怪的氣氛,輕咳一聲,“額,青洪仙帝先把你的下屬抬下去吧,最後一組準備。”
青洪仙帝蒙圈了一會兒後,嫌棄揮揮手,讓其他下屬去把那個礙眼的東西扔得遠遠的。
那些下屬眼睛一亮,他們是真的很厭惡易賢,平時最愛裝腔,經常勾搭女孩子彰顯自己所謂的魅力,特別是那些有未婚夫或是有喜歡的男子,完全沒有原則,上鈎的就順理成章,不上鈎的就設計得到她們的身子,常常弄得那些無辜的女子傷痕累累,而她們的愛人也痛苦不已,這人簡直豬狗不如。
而他們當初看上的女仙也幾乎全被他奪走了,但是,礙於他的實力和以前在青洪仙帝面前有幾分面子,他們誰都奈何不了他。
現在好了,被蒼龍仙尊不喜又被青洪仙帝厭棄,他易賢,抱應來了。
幾人對視一眼,把他當死狗一樣拖走,機會,終於讓他們等到了,奪妻之恨,不報仇,當他們是傻子嗎?
冰玥兒也不再關注易賢,因為她知道他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欺騙禍害那麼多無辜女子,他也該還了。
其他仙人更不會去關注一個被厭棄的上仙,他們精神力要麼放在皇甫淩凱和冰玥兒上面,要麼專心看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