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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頃,炭火依然沒有耗盡,室內依然漫著火鍋熱氣兒。
而那桌子上的羊肉片兒則是剛才剩多少,現在剩多少。
您問,人呢?
嘿,那你得往裡屋走,這裡屋的紫檀木雕蝠大床上啊,好幾根兒蠟燭照著那兒啊——
那倆只小嫩手兒用布條兒綁在那床柱子上——
那墨綠緞子的枕頭上的躺著的那個小猴兒啊,嘴兒上也塞著布條兒——
隨著七爺兒手上一使勁兒,那紅撲撲的小臉兒皺皺著眉,似痛似癢的往下甩著汗——
呦喂,那叫一個紅綃軟帳,多姿多嬌,怎一風月了得……
誒誒誒!跑偏了啊!
想哪兒去了!可甭想歪了!
恁說咱七爺兒針鼻兒大的心眼子,自個兒媳『婦』兒自個兒還沒上呢,怎麼可能便宜幾根兒手指頭?
誒,您又問了,沒那什麼,你寫的這些是什麼啊?
嘿,那你得瞧瞧咱七爺兒手上拿的是什麼。
但瞧那床尾,延珏盤著腿兒,一隻手掐著那猴兒細嫩的腳脖兒,把那嬌小的腳底兒對著自個兒斜後身兒的燭臺,一手拿著針,沾著一邊兒的硃砂,也不嫌麻煩——
刺一針,沾一下兒,再刺一針,再沾一下。
任那身子怎麼擰扯,他那手都跟鉗子似的一動不動。
那眼神兒,那叫一專注——
這畫面,想必若是曾經小時候教過他的那些老師瞧見,都得一個個的氣吐血了——
嘿!恁說這讀書寫字咱七爺兒嘛時候有過這種耐心啊!
就這麼一個字兒,那傢伙一筆一劃的勾勒的,簡直是龍章鳳姿!
就連那個字兒刺完後,刺的那個圓圈兒,都是針針細密,弧度天成啊!
得了,不吹牛『逼』了,咱茲說結果——
半根兒蠟燭燒過後,延珏扭扭自個兒僵直許久的脖子,舉起那嬌小的腳底板兒上紅紅嫩嫩有點兒腫的那‘作品’,端詳了半晌。
眯著眼兒,笑了。
他伸手揪出了小猴兒嘴裡塞著的那個‘防叫’的布條子,只瞧那猴兒手都沒解開,抬腿兒就抽筋兒的朝自個兒翻著腳底板。
茲瞧著那這輩子都洗不掉的玩意兒,有種噁心的想哭的衝動。
您道是啥?
呃,非常簡單。
一個圈兒圈著一個拽的二五八萬的草體字兒——珏。
沒錯兒,延珏的珏,拇指大小,紅彤彤的,非常搶眼。
“你大——”小猴兒遏制不住的憤怒去罵,然只說倆字兒,便被那主兒輕飄飄的賤聲兒給蓋過了。
“打今兒起,你石猴子,是我艾新覺羅,延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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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國慶節大夥兒快樂哈,故事接下來進入下一個階段了,俺以龜速再爬,情節會快些走——
然後呢,再說假期的事兒,某年十一鐵定要出去玩的,不過俺會揹著電腦,俺儘量多少都更新些——
不過要是瀟灑過頭了,也不是不無可能的,哈哈,到時候看情況,俺會提前通知。
大夥兒都過個美美的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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