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鶴遠翻身一壓:“你撩的火,誰來滅?”
他今天本想放過她,奈何她自找麻煩,那就怪不得他了。
尹蔓裝傻:“你自己打飛機呀,又不是沒打過。”
姜鶴遠一口咬住她乳上的紅豆,她被他舔舐得發慌:“不行,再做下面要破了。”
他撥弄著她殷嫩的花核,花戶細縫未合,彷彿在邀約他的光顧。尹蔓一揉那裡就受不了,反抗的手軟軟垂下,長發淩亂地鋪散在枕頭上,臉頰緋紅:“姜鶴遠……”
“再叫一聲。”
她幽谷濡濕,有了上一次的鋪墊,姜鶴遠進入得很順遂。他方才滿足了一回,並不著急發洩,她那處濕熱地吮吸著他的下體,他不疾不徐地研磨著她,如同研一方順滑的佳墨,打著圈兒的斜磨直推,把她磨出汩汩的水。
她的乳房香浮欲軟,被予取予求地捏成羞恥的形狀,令人著迷。姜鶴遠暢遊在她的身體裡,猶如一尾遊動的魚,尹蔓燥熱難當,她學得很快,花xue配合地隨著他的進入收緊,把姜鶴遠的手拿到前面,讓他摩挲自己的蕊珠。
他輾轉在她體內,且戰且退,探秘著她的極樂地帶,姜鶴遠頂弄到某一處時,尹蔓渾身顫抖,他又用力頂了一下,前後一刺激,她好似被注射了一針興奮劑,兩條長腿繃得筆直,喃喃道:“舒服……”
尹蔓無意中得了趣,對姜鶴遠的取悅猶不滿足,抬腰迎合他:“你快一點。”
他如她所願加快馬力,大刀闊斧地撞得她花翻露蒂,尹蔓摟不住他,只能雙手抓緊床單,呻吟聲帶著支離破碎的柔媚:“不行,輕點……”
姜鶴遠九淺一深地抽插著,他的汗滴在她身上,與她在慾海裡沉浮,共赴雲雨之歡。
這世界沒有什麼是真的。除了面板饑渴症是真的,肌膚相親的溫暖是真的,血脈的流動是真的,心髒的跳躍是真的。她迷亂地汲取著他肉體的溫度,以銷魂的歡愉,編織情愛的深淵。
尹蔓小腹發漲,快感一波波累積,驟然,xue內一陣劇烈地收縮,她頭皮發麻,眩暈地閉上眼,雙腿無法自控地抽搐,隆隆達到了高潮。
這次做的時間比上次更長,尹蔓下身濕滑,一片狼藉,她茫然而渙散地望著天花板,姜鶴遠釋放後去浴缸裡放好水,將她抱進水中,她慵懶地黏在他身上,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姜鶴遠揉搓著她的身體,給她擦沐浴露,塗抹到大腿內側時,尹蔓又被他硬梆梆地杵著,她啞聲道:“頂著我了。”
他的手不老實地往她裡面鑽,尹蔓扭動:“你自己摸,絕對腫了,再來真得進醫院。”
“不來了。”
姜鶴遠話是這麼說,動作卻不停,繼續在她花心內攪弄。
“姜鶴遠!”
他也知再這麼搞下去不行,意猶未盡地抽了幾下才收手,說道:“今天去樓下睡。”
“為什麼?”尹蔓一拍浴缸,水花四濺,“你睡完了就讓人走,真當自己是皇帝?”
“我和你一起,”姜鶴遠道,“床單都被你打濕了,怎麼睡?”
尹蔓郝然:“那能怪誰?”
“怪我。”他在她曼妙的身軀上游走,“怪我控制不住。”
一場澡艱巨地洗完,姜鶴遠寵溺地將她抱下樓,尹蔓透支了體力,一挨著床很快便睡著了。
一些題外話: 大家都知道我國性教育匱乏,姑娘們如果和男人發生關系,一定要記得帶好安全套,畢竟你永遠不知道他和多少人做過,會不會得病,這不僅僅是避孕,更是在保護自己。
另外大多數女性發育成熟後,第一次發生關系是不會流血的,如果流血了,那反而是受傷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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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無罪,安全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