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蔓出了一身汗,整個人宛如從水裡撈出來,她口中幹渴,指使姜鶴遠:“我要喝水……”
他給她接了一杯溫水,她鬆散地靠在他身上要他喂,他杯子抬得高了,水從唇縫裡溢位,姜鶴遠眼神深邃,舌尖舔上那蜿蜒的水跡,一路掃蕩到脖頸,他愛不釋手地親吻她,堅韌的臂膀攬著她的腰,束縛著她無處可逃。
尹蔓的心融成了春水,面如傅粉:“你在床上……和平時很不一樣。”
他溫柔地淺啄她的後頸,“哪裡不一樣?”
“嗯,”她似嗔非嗔,“很猛。”
姜鶴遠低低地笑,胸腔震動:“那我就當成你的誇獎了。”
尹蔓歇夠了,爬到床頭去拿手機:“我晚上不回學校,得跟宿舍的人說一聲。”
他圈著她不放手,尹蔓東倒西歪地倚著他打電話,提醒蔡珊珊:“如果有老師查寢就說我生病請假了。”
姜鶴遠帶著饜足後的愜意,玩弄著她飽滿的雙峰,他手指一彈,雪膩的乳肉跳動,畫面十分香豔。
蔡珊珊道:“你去哪兒啊?”
尹蔓按住他的手:“我今天在合租的室友那兒睡。”
他在她的蓓蕾上不悅地一掐,尹蔓差點叫出聲,用嘴型譴責道:別太過分——
蔡珊珊關心地問:“那你最後和姜老師說上話了嗎?”
尹蔓低頭看了看姜鶴遠在她胸前輕挑慢撚的手,就是這雙指節修勻的手,兩個小時前還在教室裡寫板書。
是的,不僅說上話了,還被他插得求饒。
她說:“沒有,我先走了。”
作亂的手消停下來,她們又說了兩句才結束通話電話。
姜鶴遠:“謊話連篇。”
尹蔓:“那我怎麼說,說我和你躺在床上?信不信明天你就上社會版頭條,h大知名教授喪心病狂強奸女學生。”
姜鶴遠:“胡說八道。”
尹蔓瞪他:“別老四個字跟我說話,就你會說成語。”
姜鶴遠摸摸她下面,她先前被他弄得狠了,嫩肉往外微翻,他揉了揉:“疼不疼。”
尹蔓推開他的手:“疼,別揉。”
他安撫道:“下次輕一點。”
“沒有下次了。”尹蔓有備而來,“以後不用聯絡了……哦,當炮友還是可以的。”
她半天沒聽見他回話,仰頭一看,男人臉色沉得可怕。
她半天沒聽見他回話,仰頭一看,男人臉色沉得可怕。
尹蔓撓撓他的下巴:“開玩笑的,誰讓你不理我。”
她等著他講清楚,然而姜鶴遠只問道:“留給你的錢怎麼不用?”
尹蔓不讓他岔開話題,故意說:“不想用,免得欠你的人情,你又不是我的誰。”
她沒什麼原則,但凡感覺到他的在意,馬上就把信誓旦旦的自尊心關進了小黑屋,掰著指頭細數他的罪狀:“說好經常和我聯系、和我影片,別人追你你不能答應,結果你什麼都做全了。”
姜鶴遠摟著她的手臂一緊,她倒是會先發制人,倒打一耙。
“也不關心我高考多少分,考沒考上大學,選了什麼專業,晚上點名也不理我,讓我被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