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聲地動山搖的爆炸聲後，秦蠻被沖擊地差點人掀翻在地。
但也是這一個空隙，她終於看到那抹黑影的本來面目。
“是你！”
秦蠻看著眼前的賀常良，眼裡浮出了一抹冷凝的冰霜。
“是我。”
賀常良坦然回答。
這時候的他不再穿著軍裝，而是一身常服。
沒有逃犯的落魄和破敗，反而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神色也十分的好。
秦蠻眉頭輕蹙。
顯然很意外他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但隨後仔細看他的鞋子連泥都沒有，很明顯不是單槍匹馬上來的。
那隻能是……
“你和莊野有聯系。”
他一定是堂而皇之地坐車進來的，否則不可能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對於這一點，賀常良笑了，“我不只和他有聯系，他對我根本就是言聽計從。”
言聽計從……
這四個字一出，秦蠻的眼神就變得有了幾分的微妙。
莊野這個人她很瞭解，沒那麼強大的權勢或者是錢財是不可能打動他的。
至今為止，能打動他的除了那個人之外，根本沒有第二個人！
難道……
“你就是那個幕後之人！”
秦蠻在一剎那神情變得驚駭了起來。
“你果然是秦滿。”
賀常良的笑變得逐漸深意了起來。
聽這話的意思，顯然是把秦蠻剛才對莊野說的話都聽到了。
隨後又聽到他說：“其實早在你做臥底用秦滿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就應該發現了。”
可秦蠻卻還處在那份震驚之中，神情格外的難看，“你竟然就是那個幕後之人。”
她沒想到自己離開部隊後，還是沒逃脫賀常良的注意！
甚至最後還死在他的手裡！
這讓她如何不憤怒！
偏偏賀常良竟然還厚顏無恥地點頭，承認道：“是啊，你是我的手下，結果當眾打我臉，做大了整個鬼區，我這個做領導的總要來分一杯羹吧。”
秦蠻如果在聽完這番話後還不能回過神來，那就是傻子了！
怪不得他殺自己的手下那麼毫不猶豫。
怪不得會一直培養自己的人安插在各個隊伍裡。
怪不得他還會收受東西，甚至……
如果仔細想的話，自己當初看到他收受賄賂，甚至自己離開部隊，極有可能都是他故意算計好後的反應。
因為當年她的離開正巧和一件事相撞。
就是那批和阿勳有關的軍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