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可顧梟南是部隊的逃犯！你應該不惜一切代價盯住他！”賀常良將桌子拍得哐哐作響，足以表達他心中的憤怒，隨後起身，對著秦蠻命令道：“接下來給我盯著顧梟南，找個機會引他出現，然後再配合當地警察一舉抓獲。”
說完，他就作勢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坐在那裡的秦蠻突然問了一句，“你為什麼對他的叛變那麼肯定，沒有絲毫的懷疑？”
才走了幾步路的賀常良聽到這話，頓時皺起了眉頭，“認證物證具在，他還涉嫌殺害戰友，這有什麼好懷疑的！”
“可他是你的徒弟。”
這是秦蠻最不解的地方。
即使顧梟南真成了叛徒。
作為曾經那麼為他遮風擋雨的師父，除了憤怒之外，是不是還有痛心和失望呢？
為什麼她看不到這一點。
難道是對外表現出他的公私分明？
此時，賀常良大呵道：“他不是我的徒弟，我沒有這樣的徒弟！他是罪犯！”
這一句話讓秦蠻的臉色大變。
她頓時回想起了秦康當年……也是這麼說的！
——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這句話如魔咒一般永生纏在她的身上。
讓她日夜難安。
“他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賀常良看她的神情有些微妙，立刻警覺了起來。
秦蠻回神，斂起神思回答：“沒有。”
“那就盡快將他抓回來！”
一錘定音後，賀常良就立刻離開了秦蠻的住所。
18）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賀常良不斷地讓秦蠻去盯顧梟南的行蹤。
秦蠻被擾得不勝其煩，等到了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就真假參半的彙報著顧梟南的行蹤。
可就是因為她的訊息時真時假的訊息，再加上顧梟南足夠機靈，每次都能順利逃脫，弄得那些警察很是困擾。
雖然說軍警不分家，但到底不是一家。
那些警察也不是每天吃飽了閑著沒事幹。
以至於在被賀常良支配了半個月無果後，就不再配合了。
這讓賀常良十分生氣！
“秦蠻！你搞什麼！為什麼每次給的訊息都是無法完全確定，甚至有些根本就是假的！”他在電話裡氣急敗壞地質問。
而秦蠻則坐在辦公椅內，她揉著眉心，看上去有些疲憊，但說出來的話冷靜異常，“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能拿到他的大概行蹤已經是我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我不要大概行蹤，我要的是準確的、精準的行蹤！”賀常良怒聲道。
秦蠻聽著電話那頭暴躁的聲音，終於被他連日來的盯人模式徹底煩了，“那我就沒有辦法了，不如你再安插一個臥底去他那邊。”
“你……”
“我這裡還有人，不能多說，就這樣。”
她冷冰冰地丟下這麼一句糊弄人的話後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果，下一秒辦公室的門果然被敲響。
“叩叩叩——”
“進來。”秦蠻應了一聲。
門立刻就被推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