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啊,滿哥!”
聽著那群人的贊嘆,秦蠻臉色始終淡淡。
其實,她酒量很一般。
後來在離開了部隊後,她就更是盡量做到滴酒不沾。
因為她只要喝了酒,精神會比較散,一散晚上就容易做夢。
那些曾經的過往就會像默片一樣,一點點如潮水翻湧出來。
讓她幾近窒息。
無法再入睡。
為此,她就不再碰了。
這次……要不是怕顧梟南對這片區域不熟,會出現意外,到時候連累到她,她壓根不會和這群人喝酒。
因為沒有意義。
這群人遲早是要被她給剿滅的,並不存在任何的情義在其中。
和他們喝酒屬於浪費時間。
秦蠻坐在那裡,和他們這群人一口口地喝著酒。
氣氛到這個到時候才算是徹底活躍開來了。
那群人圍著桌子坐,吃著花生米和小菜,笑著道:“真沒想到滿哥還會和咱們這群人一起吃飯。”
“我為什麼不能和你們一起吃?”秦蠻握著啤酒罐子,聲音清冷。
“因為唐義哥就從來……”其中一個不走腦地剛脫口說了一半,就被秦蠻來的手下暗踹了一腳。
然後就聽到那名手下忙不疊地補充,“因為就覺得太受驚了。”
“那我給你倒酒壓驚。”
秦蠻說得認真,但那人聽了之後立馬慌了起來,“別別別,滿哥你要這樣,那真是驚死我得了。”
另外一個手下笑著道:“滿哥,你就別嚇他了,他現在還沒從你那一棍子來抽出魂兒來呢。”
“什麼一棍子?”坐在旁邊的老馬沒聽懂,是疑惑地看著他。
就連周圍的人也一臉地好奇。
那名手下頓時來勁了,放下筷子就開始聲情並茂地講了起來,“你們不知道,前兩天我跟著滿哥去東街那酒吧砸場,那群人沒品,以為滿哥好欺負,一群人就專門圍攻滿哥一個人,結果誰想到,滿哥不動手則以,一動手直接一棍子下去,那人腦袋當場開瓢,一群傻叉全懵了。”
這話讓桌上的人不禁哇了起來。
“我操,牛啊!”
“可不是,別看滿哥現在這麼好說話,爆發的時候那叫一個帥!那群傻叉眼珠子都掉了!”那名親眼見過的手下言語裡充滿著洋洋得意。
“哈哈哈……那咱們得敬滿哥一杯。”老馬率先舉杯。
“對對對,得敬一杯!”
一群人紛紛朝著秦蠻敬酒。
秦蠻一一應了下來。
眾人看秦蠻臉上始終淡漠,可說話做事完全沒有絲毫架子。
不像唐義來,從來不會留在碼頭過夜,也從來不會和他們坐在一起吃東西,更別說什麼親自倒酒壓驚。
這樣一對比,這個性子寡淡,卻沒有絲毫架子的秦蠻反而博得他們的好感。
一頓酒水下來,這群人喝得很是盡興。
原本的拘束漸漸散去,各種不著調的話層次不窮。
夜,就在這樣氣氛下,逐漸深了起來。
秦蠻看他們喝得也差不多了,這一覺下去估計沒那麼容易醒,就打算讓他們散場了。
“行了,都散了睡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