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這個詞,副掌門突然安靜了下來,竟是不再說話。
就在這時,錢錢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回覆那個人,就說她的條件,我們都答應了。”
“什麼?都答應了麼?”錢錢一愣,脫口而出。
副掌門並沒有聽到那個聲音,但是卻並沒有插口,只是比較關切的看著錢錢。
張德奇也是一副時刻關注的模樣。
“對,只不過,我們也要加一個條件。”女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什麼條件?”錢錢在心底問道。
“我要她出手幫我對付一個人,如果能殺了那人,那麼雲紋七劍,我可以做主,借與她三年時間。”女子的聲音道。
“對付一個人?誰?對了,這次,您可有打探出來,為什麼我們聯絡不上歲陽山那邊了,是因為如今天地靈氣劇變的原因嗎?”錢錢問道。
“我正要與你說此事,你首先要有個心理準備。”
“心理準備,什麼意思?”錢錢臉色一變,說道。
“因為這並不是個好訊息,之前上山之時,我並沒有陪你們前來,可是這次我來到這鳳頭山上,卻是能夠感應到,歲年劍,就在這方圓百里之內,有九成的機率,就在鳳頭山上。你可知這意味著什麼?”女子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講述一件與自己根本毫不相干的事情。
“什麼!”錢錢神色劇震,又是不由脫口而出:“怎麼可能,歲年劍一向都與爺爺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就連我這麼多年,也就親手摸過一次,我能夠感覺到,在爺爺心中,說不定就將歲年劍擺在了跟我一樣的重要位置上,怎麼可能突然來到了這裡?難道說,難道說……”一股巨大的悲痛之感瞬間卷席了錢錢的身心,他的眼角之中,一滴眼淚突然就落了下來。
旁邊一直都在關注的副掌門聞言,一臉呆滯,足足愣了半晌才著急的問道:“錢錢,究竟怎麼回事,我怎麼聽你說,歲年劍到了這鳳頭山上,你怎麼知道的,確不確切?”
張德奇也顧不上會說錯話了,他牢牢地抓住了腰間的佩劍,說道:“少爺,怎麼回事,歲年劍怎麼會來到這鳳頭山,您是不是,您是不是搞錯了?”
“沒錯,是‘她’告訴我的。”一句話說完,錢錢再也沒有忍住,哭出聲來。
“‘她?’”副掌門臉如死灰,一下子竟是有些癱在了座位之上,好半晌才說道:“這不可能啊,以大哥的修為,怎麼會讓歲年劍被別人拿去的,除非,除非……”
他越想,越是與之前無論怎樣都無法聯絡到歲陽山這件事聯絡了起來,怪不得不論聯絡歲陽山上的任何人,都聯絡不上,不論是用通訊器還是用秘法都無用,可是張德奇的一位親人就在華南市,卻是能夠聯絡上。
那個時候,他的心中便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沒想到,可是萬萬沒想到,最後,竟是連歲年劍都被人拿了去,難道說,山上已經沒有了活口麼?
可是,可是為什麼,天地靈氣剛剛復甦,本來正是門派大有可為之時,為什麼卻會遭此大難?
最讓副掌門難以接受的,卻是他想了許久,也沒能想出來,究竟是誰與他們歲陽山擁有如此大的仇恨,以致於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