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闊臺趁著萬夫長去劫掠漢人百姓,並不打算給漢軍予休息的時間。他命令麾下騎兵分成十組輪番用弓箭射擊漢軍車陣。
高順此來亦帶數十萬之箭矢,他立即派漢軍予以還擊。漢軍、元軍之間展開了一場弩、箭對決。雙方劍與不斷落下,雖然雙方皆有所應對,但還是各有損失。連天空中飛過的鳥被射落了幾隻。
長達一、兩三個時辰的對射,雙方的箭都消耗了不少,雙方將領各派士兵收集散落在自己範圍內的箭矢,以備再用。
夜幕開始降臨,元軍、漢軍停止了攻擊,進入休息狀態。
窩闊臺命己方騎兵三面紮營,給漢軍逃跑留出了一條道路,同時時刻監視漢軍動向,這麼好的機會,他就不相信,漢軍會不趁夜逃跑。
高順命人生火造飯、救治傷員。軍有中不少糧食和水,足夠大軍堅持個五、六天不成問題。有了這五、六天的工夫,各郡漢軍應該完成了集結,前來對他們增援。所以軍軍上下節皆士氣高昂。不過經過一天的戰鬥,他們也損失了兩千左右的同袍,高順讓人就地挖坑掩埋,以免發生瘟疫,等戰爭結束以後再帶這些犧牲地將士返回故土。
哭泣之聲遠遠傳來,寂靜地大地上,遠遠有人頭湧動,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將軍,元軍劫掠了附近的數千漢人百姓,返回了元軍大營,不知道他們想幹嘛。”負責監視敵情的高長恭連忙將這一情報彙報給了高順。
高長恭、高士廉兩個堂兄弟在被呂布俘虜後,就被派到高順麾下聽命。
高順在長久以來的相處之中,發現這兩個人一文一武,乃多得的人才。於是悉心教導二人,此次出征更是將二人任命為副將同,希望這兩兄弟能夠能夠多立功,以便得到更好職位。
高順眉頭緊皺,他作為大漢的將領,卻看著元軍劫掠欺辱漢人百姓,卻不能救援,心裡很不好受。
“將軍,軍中有騎兵千騎,請你給我五百騎兵,讓我衝殺一陣,好讓元軍不敢輕視我們。”高長恭打算趁夜突襲援軍。
陷陣營原先的兵種為重灌步兵,但由於呂布的信任,高順麾下兵員不斷增加,各種兵種都有,故連騎兵都有上千人。但這些騎兵並不強悍,平時只作為掩護、偵探之用。如果真的需要騎兵的話,高順可以向呂布調呂綺玲、常遇春等部相助,這幾人麾下的騎兵才是幽州最強大的騎兵軍團。
高順猶豫了一下,畢竟眼前這個高長恭還不滿十五,但如今亦沒有什麼好法子,點了點頭,“你要小心,如果事不可為,立刻撤回來,我會率軍接應你。”
高長恭應了一聲,立刻前去點齊騎兵,準備突襲。
元軍帥帳中,幾名萬夫長、千夫長將劫掠來的女子讓窩闊臺先挑後,各自都挑了兩名下來陪酒。這些女子剛剛被人從家中強搶而來,現在又被強迫陪酒,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們都明白,皆被嚇得哭泣起來。
“哭什麼哭!再哭就把你們全殺了,看你們死了還能哭嗎!”今天打了一天,己方死傷兩萬人,窩闊臺都夠窩火的了,想著找向個美女來樂樂,卻沒想到這些女子皆在哭泣,甚是掃興。
在場的女子一聽,皆止住哭聲,手顫顫巍巍地拿起酒壺,給元軍將領倒酒。
窩闊臺挑了一下身旁美女的臉,不滿意地說道:“都說女人都是隔壁家的好,我們隔壁家大漢的女子也不過如此,長得並不是很漂亮嘛!”
窩闊臺之前在遼西得到不少美女,多是大家族的不妻妾媳女,但為了行軍不太方便帶著,而且途中說不定還有更好的,所以就把先搶到的美女都讓人先送回草原深處。可沒想到這次搶來的女子,樣貌都不是很漂亮,很不滿意。
其實主要是窩闊臺之前見到過的大家族的女子,太漂亮了。這些農家女子,光氣質上就不能跟那些大家族的相比,加上先入為主的原因,差距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