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媛本就有大胸之名,刻意地聳了聳之後,更是顯得波瀾壯闊。
劉媛嬌滴滴地說道:“墨三少,天下何處無芳草,既然蘇景然根本就配不上你,你也要多看看其他的女人啊,選一個可以匹配你身家地位的。”
墨修炎的目光,掃到了她們這樣的庸脂俗粉,不由十分厭惡。
如果說他對蘇景然的討厭,是因為她懷上了別的男人的孩子,讓他失望至極,甚至讓他打翻了全部的醋壇子。
那麼,他對二伯母和劉媛這種人的厭惡,就純粹是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雙重惡心。
他放開了蘇景然,冷漠地看著劉媛和二伯母,說道:“誰說然然水性了?誰說她配不上我了?然然懷上了我的孩子,難道大家不應該替我們高興,反倒是要為難然然嗎?”
大家一聽他的話,不由都是十分驚訝。
剛才看到他怒氣滿滿地下樓來,對蘇景然也並不客氣,大家都以為,已經坐實了蘇景然出軌的事情。
現在聽到他開口,他的怒氣竟然是對準大家的,不由都震驚——難道蘇景然,懷著的,真的是他的孩子嗎?
墨老爺子的臉色緩和了一下,說道:“修炎,你出去了兩個月,醫生卻說,景然肚子裡的孩子,只有四十天,這是怎麼回事?”
“然然懷著的,是我的孩子,我說了,還不能算數嗎?”墨修炎反問道,“或者說,我還要給你們交代一下,然然懷上我的孩子的細枝末節?”
墨修炎這樣一說,墨老爺子也就不好再多問了。
其餘的人,就算是想要質疑,也都無從下口了。
難道說人家真正的夫妻小兩口之間的事情,還需要別的人來說三道四什麼嗎?
蘇景然剛剛一直提到喉嚨的心,終於重重地放了下去。
她知道,最終墨修炎,還是維護了她,站在了她的一邊。
不然的話,等待她的,就是當場被人將孩子從肚子裡給打出來。
墨老爺子見此,只好說道:“既然修炎都發話了,那景然肚子裡的,自然是我們墨家的血脈。既然是如此,大家都好好的照顧景然。吩咐廚房裡,給景然好好的熬著湯,滋補身體。”
“謝謝爺爺。”墨修炎頜首說道。
墨修炎轉身,牽著蘇景然的手,大步朝著樓上走去。
墨老爺子自然是高興的,眼看著家裡要添丁,怎麼能夠掩飾得住喜氣?
但是其他的人,卻不是那麼高興了。
明明可以找到機會攻擊蘇景然,結果卻根本就沒有傷害到蘇景然半點,這真是讓人不能不心生挫敗。
尤其是劉媛,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可以將蘇景然給弄走,自己嫁給墨修炎。
誰知道,墨修炎一出場,就維護了蘇景然,將蘇景然當做寶貝一樣的帶走了。
劉媛心裡這個氣啊,真的是連血都要吐出來了。
蘇景然跟著墨修炎一起回到了房間裡。
門一關上,一陣窒息的感覺就撲面而來。
蘇景然還沒有站穩,就被墨修炎單手撐住,一個壁咚的動作,將她困在了他的胳膊和牆壁之間。
他高大的身影,居高臨下地將她全部禁錮住。
墨修炎身上,散發出野獸一般冷厲的氣息,好似饑餓的野獸,等待著要圍捕獵物,等待了多時,連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蘇景然像是困頓的獵物一般,在他冷冽的氣息之中,根本沒有藏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