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是喜歡吼麼?今天讓你吼個夠。”
伴隨著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陸元方神清氣爽的走出公園。
跟在背後的歐陽洛擔憂道“元方同學,這樣會不會太過了?”
“太過了麼?這樣的人在玄幻小說裡一般活不過五章的。你今天不反抗,讓他欺負了,他記住你了,知道你好欺負,下次他就敢得寸進尺。”
如果今天遇到的不是陸元方,而是其他孩子,那還真有可能要遭受一些皮肉之苦。
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就是這個道理。天天踢石頭的總有一天會踢到鐵板上,所以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但是把他們捆在那麼偏僻的地方會不會出事?這個時間點公園那個地方基本上沒有人去。”
“晚上有條跳舞的大媽會路過,捆他幾個小時,讓那幾個長長記性。”
沒錯,今天陸元方玩了一次狠的,把那幾個熊孩子初中生捆在樹下面,既然喜歡吼,那就讓他們吼個夠,吼到有人聽見他們的聲音來救他們為止。
對此,陸元方絲毫沒有心理負擔,因為剛剛他捆那幾個熊孩子的時候分明看見了帶頭的一個口袋裡揣著50多一包的煙。
這可是不是2023年,現在的50塊錢足夠三口之家一兩天的花銷,試問一個孩子哪來這麼多錢買就一包煙?
要麼這個孩子偷的,要麼是搶的。但不管是那種方式得來的,說明這個孩子是老油條,根本不聽勸。
既然不聽勸,陸元方不介意用激進一點的手段讓他長長記性。
以前上初中的時候,他可是見識過初中生欺負小學生的場面,踹一腳?扇一巴掌?善良限制了陸元方的想象。
陸元方見到一個初中生把一個目測二年級的小學生一腳踢出一米遠,結果踢斷了那個孩子兩根肋骨。
肇事者跑了,加上肇事者是孩子難以追究責任,況且那個孩子也沒有記住肇事者的樣子,當時科技也不發達,學校並沒有攝像頭這一說法,這件事最後不了了之。
陸元方還見過,有初中生把小學生用捆紙箱的塑膠帶把一個小學生捆在欄杆上,那個孩子手腕被塑膠帶勒進肉裡,至於有沒有找到肇事者?呵呵。
以為這就是最慘的了?善良限制了陸元方的想象,陸元方見過最慘的孩子,是冬天回家的時候,一個騎腳踏車的初中生手裡拿著一塊結著冰碴子的雪球。
在他騎車迎向那個孩子的時候將雪球砸在了那個孩子臉上。
可能有人會說雪球砸臉上又怎麼了?是,如果是用鬆軟的雪捏成的雪球還真沒什麼,但是那是一塊結著冰碴,硬的和石頭一樣雪球。
汽車在高速行駛的時候,往外丟一個饅頭都可以砸死人,更何況是一個和石頭一樣的雪球?
那個雪球上的冰碴劃開了那個孩子的臉,扎進了那個孩子的眼睛,11月的嚴寒足以讓冰碴堪比鋒利的玻璃。
那個孩子瞎了一隻眼,毀了半張臉,可以說那一顆雪球毀了那個孩子的一生,而且這個孩子還是和陸元方住一個小區的。
二十年後的世界,校園暴力都屢禁不止,更何況二十年前的今天?
對室友下毒、跳樓自殺,試問人要被欺負到什麼程度才能做出這樣極端的舉動?
陸元方今天教訓這幾個不是不狠,是太狠了,因為不狠他們不會長記性,不狠他們不會曉得總有一天他們會付出代價的。可真到那個時候,回頭還來得及麼?
話題轉回來,陸元方走出公園,那兩個女生還跟在
“小朋友,你真厲害,你練過武術麼?”
陸元方轉頭看了一眼那個藍髮卡的女生。
“學過自由搏擊。”
聞言那個藍髮卡的女生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還以為你學過什麼武林絕學,像什麼葵花寶典、辟邪劍譜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