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動作迅速地用膠帶將黎畫的嘴封住了。
等到一切都安靜了,生越用著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黎畫,“不要總是先入為主地以為自己是個無辜者。問問你的男人,到底誰才是惡人?我不過是將延遲了十年的仇拖延到現在罷了。”
黎畫此時無法發出聲音,身體也被繩子束縛住,只能眼神之中帶著厭惡和憤怒。
生越這樣的偏執...是和他說不清的,永遠以自我為中心。
黑衣保鏢扣住她,捏的她的肩胛骨疼的厲害。
但是她也只能隱忍著。
生越瞄了一眼她,又繼續拿起望遠鏡看向遠處。
呵!厲南辰來了,那麼,離厲煥來也不遠了。
不知道機場那邊的準備怎麼樣了。
到時候,一網打盡...想想真是令人心神愉悅。
唇角因為美好的設想而勾了起來。
“嘖,來的真快,你很快就可以做出抉擇了。”
口中傳出無情的話語。
這讓黎畫的瞳孔頓時一縮,厲南辰已經到了...
雖然他的額出現讓自己感到心暖,但是難心安。
今天,來了之後,想要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很小...
她真的怕,不是怕自己的命丟了,而是怕生越這個殘忍的禽獸對厲南辰不利。
“呵呵~好戲即將開始!”生越一手拿著望遠鏡在另一隻手的掌心拍了拍,邪肆的眼睛裡跳躍著激動地火花。
直到...厲南辰距離這幢別墅只有幾十米遠的時候,生越從腰間拔出一把槍,放在眼前看了看。
手指摸了一下冰涼的槍身,然後面對著黎畫,一張臉上寫滿了陰謀。
“你說,當我的槍指在你的腦袋上時,厲南辰會不會對我言聽計從?”說完,他自己都輕笑了一聲,只不過這笑聲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簡直就是一個變態。
黎畫只能用極盡憤怒的眼神看著他,扭動著肩膀卻無濟於事,反而使得肩胛骨有種骨裂的痛覺。
遠處的厲南辰看見前面的別墅樓頂上有幾個人影,心裡一驚...趕緊加快了腳步。
可是他身邊的黑衣人卻立馬上去抓住他,“給我老實點!”
厲南辰想要將這兩個黑衣人打倒幾乎就是秒秒鐘的事情,但是,黎畫在對方的手裡,他只能作罷。
當他重新被黑衣人扣住肩膀的時候,其中一個黑衣人將對講機放在厲南辰面前。
裡面便傳來陰冷的聲音,“事情要慢慢解決,你那麼著急幹什麼?我的子彈不會和你搶的。”
是生越。
他用著望遠鏡將厲南辰的一切動作都收入眼底,此時極盡涼薄地嘲諷著,威脅著。
厲南辰的眼神也瞬間變得陰鷙,“你若是敢動黎畫的一根毫毛,你今後會得到百倍的痛苦。”
語氣裡沒有慌張,只有比生越更加淩人的決絕和威脅。
生越輕笑一聲,似乎對厲南辰所謂的威脅並不在意。
“前提是你今天有本事能或者回去!”
語氣很是囂張,只要黎畫在他的手裡,那就是抓住了對方的王牌,抓住了軟肋。
“只會用女人來威脅的敗類!”厲南辰森冷的嗓音似乎能穿透無線電波腐蝕生越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