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嚴苛的審問以及人道的刑罰,他已經收了很多。
那雙眼睛已經凹陷了很多,此時裡面像是充滿了死灰一般。
不過仔細看,還是能看出那雙眼睛裡帶著最後一絲堅持。
他相信,生越,血盟不會不管他的。
今天或許就是他受罪的最後一天。
等他出去了之後,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擊毀a國多方。
此仇必報。
在他被看押的這幾天裡,縱然沒有出現影視劇裡那種血腥的鞭撻刑罰,但是每天24小時的高腳凳,日光燈的刺激。
審訊室裡隔著單面玻璃的是一個小房間,裡面有著犯罪心理學專家對他審訊過程的每一個動作以及眼神的分析。
這讓他一次又一次露出破綻,以至於每一次受審前都要在心底練習很多遍,才能將一切熟練地演出來。
只是a國軍方對他說的話依舊是一句不信。
所以,面對他的就是今天的軍事法庭的一審。
這一切一切的折磨,讓他快要精神失常。
頭發和鬍子都被剃光了,真的是一個罪犯的形象。
他只期待著今天押運途中出現的“意外”。
而另一邊,在從軍營到達軍師法庭的一條險要道路上,生越的人已經埋伏好了。
每一個黑衣人都全副武裝,各式新型武器都配備了。
只等著軍方的押運車經過,他們可以一舉拿下殲滅所有人員,隨後快速地撤離,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a國。
漸漸地,東方的太陽開始露出一個小小的紅色半邊,隨後漸漸跳躍上來。
整個紅日出現,天空染成了紅色,有種朝氣蓬勃的既視感,但也讓人覺得這麼靜謐的山間,即將出現的事也如同天空的顏色一般,充滿了紅色與血腥。
不知何時,一群黑衣人立即打了手勢,示意押運車來了。
遠遠的,站在高處隱蔽地勢的黑衣人用著望遠鏡看著盤山公路上前行的三輛軍車。
一前一後兩輛軍卡,中間一輛軍用汽車。
前後速度完全一致,整齊肅穆地往前開著。
生越並沒有一同前來,而是透過全程操控的方式來佈置著一切。
畢竟救布卡爾這種小螻蟻,他還沒到出面的時候。
終於,遠處的軍車緩緩開過,終於要進入這一片低窪的地區。
黑衣人的頭打了個手勢,所有人的手指都穩穩的按在扳機上,準備下一秒開打。
所有人心裡倒數十秒,緊接著,槍擊聲響起,子彈紛飛,統一的方向都是三輛軍車,車輪。
軍卡的一側輪胎被打中,向前遊行了幾十米不得不聽了下來。
第一輛軍卡聽了下來,緊接著後面的兩輛車也被迫聽了下來。
裡面守護計程車兵,立即蓄勢待發,紛紛跳下車,一邊躲避著槍彈的希冀,同時觀察著周圍的火力分佈。
一場激烈的槍戰之後,黑衣人損失慘重,但是他們還是找到了空隙,趁亂攻佔了中間那輛軍用汽車。
因為,布卡爾就在這輛車上。
黑衣人的頭搶先一步,躲過了襲擊,準確無誤地開啟了車門,直接進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