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似乎搞錯了重點,自己昨晚竟要非禮他?真是匪夷所思。
“喂,我可是為你的貞操負責唉。”
“要是不把你打暈,對我來說,到一半,眼睛裡含著意味深長地看著袁鈺,惹得她立即反應過什麼來,臉突地紅了起來。
“混蛋!”
“對於你,可就是清白沒了。你還怪我下手重?”
“不重的話,你再醒來,不是得又要疼一次?”
…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袁鈺此時被盛銘那毫不掩飾的話說了一通,臉已經像是被燒著了一樣。
這個花心狐貍…
不過,她怎麼真的去勾引盛銘了?為她考慮…確實是為她考慮的,但是之前那天晚上他喝醉酒,對自己的非禮,他怎麼就不說了?
“我昨晚怎麼非禮你了?”
不知道這兒時候腦迴路怎麼了,她忽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結果對面的盛銘傻眼了,“你真想知道?”
“難道?你是打算和我重演一遍?”盛銘立即恢複了一幅不正經的模樣,一雙桃花眼裡含著掩飾不住的賊兮兮的笑容。
“滾蛋。”袁鈺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想想還是算了,這個細節就不去過問了。
盛銘笑眯眯地支著下巴看著袁鈺,“好了,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還有什麼能為你效勞的嗎?”
語氣裡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以來就喜歡看袁鈺不是炸毛,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樣子。
要不是上次自己醉酒後把認成了秋景,估計她也不會給自己那麼長時間的冷臉看。
而且,他還掌握到袁鈺的一個特點。
那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盡管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但是還是會心軟幫著自己的。
所以,有這樣的‘好兄弟’確實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袁鈺哀嘆了一聲之後,捂著自己的臉,沉默了一會,最後揮揮手,示意盛銘滾蛋。
“唉,你這就不厚道了吧。我可是千裡迢迢地趕過來,就為了你的那一句你想見我。你怎麼能用完我就扔呢?”
“真是太傷心了!”盛銘立馬裝作一副很委屈很心痛的樣子,手捂著胸口,彷彿袁鈺此時就是一個負心漢。
看著他這副戲精上身的樣子,袁鈺抑制住了惡心的沖動。
這家夥一旦騷起來,真是無人能及。
真的是,天有多高,他有多騷!
“說人話!”
她氣得吼了一句。
盛銘果真立即正經了起來,“我送你回去吧!”收起了那副誇張的表情,同時站起身。
最終,袁鈺乘著他的車回去了。
只是半途之中,他將車停在一家藥店門口,“等我一會,馬上回來!”
袁鈺也沒管他,便坐在車上等著。
只是等他回來的時候,袁鈺好奇地瞄了一眼凍得有些抖的他,“你出去不知道穿件衣服?”用著一種白痴的眼神看著他。
盛銘的眼睛瞄了她之後,又看向了扔在後座的那件髒了的外套。
袁鈺立即意識到自己是白痴。
索性閉嘴不說話了,一路上,兩個人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