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畫實在是佩服。
袁鈺又揉了揉那塊淤青的地方,滿臉的憤懣,又帶著無奈。
便和黎畫分道揚鑣,連跆拳道館也不去了,直接去找盛銘了。
只是盛銘這家夥一直屬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整天裡流連於各種風月場,她到哪去找他?
最終打了個電話給他。
只是剛接通,那一頭似乎很驚訝袁鈺怎麼會主動給他打電話。
“怎麼了?”盛銘用著關切的語氣問著,只是落在袁鈺的耳朵裡,卻變成了這家夥做賊心虛的表現。
昨天晚上,他一定趁著自己喝醉了,對自己使用了暴力。
“你在哪?我要見你!”袁鈺氣哼哼地吐出一句話。
盛銘覺得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袁鈺竟然這麼主動要見他,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昨天之前還恨不得一輩子躲著不見他呢。
但是聽到袁鈺這麼著急的語氣,又忍不住調侃,“怎麼,半天不見,這麼想我了?”說話時,那一雙桃花眼微微彎成月牙,迷人而溫和。
連唇畔都不自覺勾起弧度。
只是,袁鈺聽到盛銘這麼不要臉的話之後,忍不住,“呸!”了一聲。
“趕緊的,找你有事,你在哪?”
那一頭盛銘嘆了一口氣,便無奈地開口,“在哪見面?”隨後看了眼時間,“這個點你剛放學吧?我去接你吧!”
袁鈺立馬拒絕,讓他滾到學校旁邊的咖啡廳見面。
“好,一會就到!”盛銘結束通話電話,直覺袁鈺找他沒啥好事,要不然電話裡的語氣不會那麼沖。
但還是無奈的搖搖頭,下了樓開車就往a大開去。
十分鐘之後,當盛銘推開袁鈺所在的包廂之後,就察覺到一道懾人的目光,硬生生地讓他滿臉的笑收斂了一些。
“這麼著急見我,怎麼還哭喪著臉?”他單手插在褲袋裡,慢悠悠地坐到了袁鈺對面。
“嘭!”桌子忽然被袁鈺重重地拍了一下。
“呀,這麼暴力的嗎?小心桌子被拍裂了!”
“滾蛋,盛銘,你老實說,我脖子後面是不是你昨晚打的?”
袁鈺給了嬉皮笑臉的盛銘一個大大的白眼,一隻手還在那揉捏著後脖子,一雙黑葡萄大眼睛裡帶著滿滿的氣惱。
盛銘故作被嚇到了,連忙縮起了自己的手抱住自己的胸口,桃花眼眨了眨,“什麼?你的脖子不是睡落枕了嗎?”
“…”袁鈺仔細地盯著他的眼睛,似乎在考慮他說的話可信度。
見到盛銘那一臉受欺負的模樣,袁鈺真想給他一耳刮子。
“睡落枕了能睡出淤青?”就算脖子疼是落枕了,但是淤青是怎麼回事?
原以為這家夥會找一個藉口,卻不想他竟然意外地說,“什麼淤青?”看上去一臉的無辜純潔。
袁鈺扶額,微微低了頭,“你自己看!”
盛銘伸長了脖子看過去,看到上面確實有一塊淤青,眼睛裡流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心疼。
只是快到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摸了一下那淤青,“竟然是真的,不是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