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袁鈺的內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心底某處像是有一根弦崩掉了,某種情愫也在漸漸滋生。
“你來幹什麼?”最終她對著盛銘那雙勾人的桃花眼,憋了這麼一句。
黎畫看著袁鈺這幅小傲嬌的模樣,不禁扶額,眼神示意了一下盛銘。
自己便悄然起身離開。
留點空間讓他們把事情談清楚吧。
因此,黎畫便在酒吧裡到處逛逛,只是這樣聲色犬馬的地方讓她並不舒服。
偶爾有一兩個醉漢看到黎畫,都想伸出狗爪,對她勾肩搭背。
黎畫眼裡的厭惡更多了,於是找了一個吧臺坐下來,看向不遠處表演的舞臺。
a市這條街的酒吧裡都會有這種表演舞臺,這樣的表演帶來的人氣是不容小覷的。
黎畫看到那些人有的在表演鋼管舞,有的表演其他辣眼睛卻勾人的舞蹈的時候,黎畫的腦海裡忽然浮現出前幾天在星海酒吧遇到的那個舞女。
真不知道那個人是如何做到從那麼高的舞臺跌落下來還能利索地離開的。
同時那個舞女一直都是低著頭的,自己也沒有見到她的長相。
正想著,忽然背後被人拍了一下,黎畫下意識地皺眉,轉過頭去,卻發現一個猥瑣的中年大叔在對著自己笑得磕磣無比。
“小美女,一個人發什麼呆啊。叔叔請你喝酒怎麼樣?”
黎畫的胃裡忽然有種翻江倒海的感覺,眼前和這個地中海,油膩肥胖的臉出現在視線中,就惡心到她了。
眉頭蹙了起來,“不好意思,不需要!”同時推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那個中年猥瑣大叔似乎依舊不罷休,認為黎畫只是欲擒故縱,所以狗爪再一次搭上去,“不要這麼著急拒絕嗎?我給你錢,陪我聊會天如何?價格你開!”
他自以為出現在酒吧裡的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就說出了這種隱晦的話。
然而黎畫沒想到對方死纏爛打,又說出那樣的話。
這是把自己當什麼人了?這種垃圾!
她立即擺出了最最冷漠的姿態,“滾!”同時一把打掉那隻手。
聲音裡帶著無盡的冷漠和疏離,十個人都能感覺到她濃濃的不悅。
老男人似乎受了黎畫的語言刺激,罵罵咧咧,“出來混,有幾個幹淨的?你特麼坐在這兒不就是等著爺來釣你的嗎?”
被黎畫打掉手的他很是不甘,因此這一次直接往黎畫的胸前摸去,像是想要羞辱她一樣。
“釣你大爺!”黎畫見到那狗爪的突襲,於是先下腳為強,一腳條子那老男人的命根子上。
“哇!”老男人立即痛苦地彎腰,緩著那股痛勁,“你這個小賤貨!敢踢老子,你…”
想要用那地中海的頭去撞黎畫。
卻突然之間硬生生地停住了。
一臉驚恐地看著離自己只有幾公分的破碎酒瓶底。
“還不快滾!”黎畫握著那酒瓶,眼眸中迸發出淩冽的寒意,就像是利刃一般。
老男人立即噤聲,捂著下部灰溜溜地滾了。
黎畫冷笑一聲,將碎酒瓶放在了吧臺上,瞥了一眼有些發蒙的年輕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