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辰聽到這話,腳步未停,但是嘴裡卻吐出一句,“你要是再亂說,我可以把你打的呆了!”
懷裡的黎畫聽到了宋馳的話,咕嚕轉動了一下眼睛,並沒有說話,隨後繼續發呆。
此時,她並沒有覺得害怕,那怕當時被那個雄哥壓制著的時候,她都沒有害怕,有的只是酒精帶著的勇氣,所有想法就是一定要把眼前這個男人給打得腦袋開花。
這一切或許就是酒精的作用,酒壯慫人膽,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很快,宋馳替黎畫清理了一下外傷,又讓厲南辰替她擦洗一下再處理臉上的紅痕。
黎畫全程像是沒有骨頭的人,任由著厲南辰伺候著自己。甚至連眼珠子都懶得動。
腦海裡的場景卻是一次又一次用酒瓶砸人,用玻璃碴子威脅人。
一遍又一遍,黎畫在臆想著自己成功地把對方打趴。
也因此,她體內的腎上腺素不斷飆升,偶爾想象到激動的地方眼珠子會轉動一下。
厲南辰在給黎畫擦拭身體和時候發現她的身上除了脖子上,手腕上還有臉上的淤血其他的外傷並沒有。
但是僅看著黎畫這白皙光滑的面板上出現了這些傷痕,厲南辰就覺得心疼。
然而,這個小家夥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抱著自己撒嬌,或者委屈兮兮地哭唧唧呢?
反而如此鎮定地發著呆?
某一瞬,厲南辰想起了宋馳說的話。
她不會真的被嚇傻了吧?
記得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她被人行兇刺殺,差點就變成了抑鬱失語的呆子。
後來還是因為自己在她耳邊哄著她才讓黎畫離開了那無休止糾纏她的噩夢。
看到黎畫可還是發呆,厲南辰快速地給她擦洗完,抱了出去。
等宋馳替她將傷痕都處理好了,自己再試一試上次的方法。
宋馳拿出了清涼的去疤消腫的藥膏給厲南辰。並叮囑他不要讓黎畫吃刺激性食物。
厲南辰應下,便將宋馳趕回去了。
宋馳看著將自己推出臥室的厲南辰,雙手一攤,聳肩,“果真一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
但是並不氣惱,因為這也不是厲南辰第一次這麼對他了。
管家卻很熱情地招待了宋馳,讓他填飽了五髒廟離開。
還是管家是好人……
樓上,厲南辰看著被自己塞進被窩裡還在直直地盯著某個地方不松眼的黎畫,心頭湧上無盡的心疼。
但也有氣惱,畢竟這個小家夥連著幾天不回松園,還不和自己聯系。結果跟著別的小男生一起出去參加生日聚會,還喝了那麼多酒。
不知道自己酒品不好嗎?
最重要的是喝酒誤事,若是她不喝酒,那麼有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呢?
心裡責備這眼前依舊發呆不說話的黎畫,但是深邃的眼睛裡依舊掩藏不住的心疼與憐惜。
伸手摸了摸黎畫的白皙小臉,黎畫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沒有其他動作。
厲南辰嘆了口氣,也跟著躺上床去,將黎畫摟在懷裡。隨後在她耳邊又一次用著魅惑的聲音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