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女們一看這形勢慌了,驚叫著往包廂外沖去。
而其餘的幾個人都過來抓住了勢單力薄的黎畫和明雨凝。
“都踏馬的賤人,敢動老子。把這兩個女人的衣服扒了,老子今天不僅要強灌你酒,還要強了你,當著所有人的面?!”
那個被黎畫用隨酒瓶畫上的男人,抹了一下血立即上去拖過被收繳了酒瓶的黎畫。
“滾開,一群人渣!”黎畫手裡沒有了酒瓶,此時就像是任人宰割的動物,但是還是在不斷掙紮著。
明雨凝也被人扭住了手臂,眼中透著驚恐和絕望,“放開她!求你們放開她!”
是她將黎畫卷進來的,要是黎畫真的出了什麼事,她一定會自責至死。
“放開?你們兩個都逃不掉!”揪住明雨凝的是之前被黎畫威脅的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
“明雨凝,你特麼是不想再娛樂圈混了!從今往後,你只有被雪藏的命!”一邊將黎畫拖往沙發的雄哥眼裡本射出兇光。
他臉上的疼已經顧不上了,他現在就要眼前這個不要臉敢動他的女人生不如死。
“人渣,鬆手!”黎畫被卡住雙手的手腕,不斷掙紮,被掐出淤紫。
“哼!老子今天教教你怎麼做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雄哥一臉的血汙,加上那表情,猙獰至極。
最後他將黎畫一把推倒在沙發上,隨即人上前,掐住她的脖子。
黎畫感覺自己要窒息,同時腦子裡酒精忽然像燒起了白焰一般,她猛地咬住了雄哥掐她的手。
“啊!”雄哥又一次被黎畫激怒,松開手,轉而變成給了黎畫一巴掌。
“讓你咬,老子把你的牙打掉了,看你還怎麼咬!”
黎畫又捱了一巴掌,臉已經高高地腫了起來。
這個雄哥已經怒到極點,恨不得殺了眼前的女人,但是還沒有好好羞辱她一番,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於是,那雙狗爪開始扯黎畫身上的衣服。
黎畫猛地抬腿,一下子用膝蓋倒在雄哥的某處最脆弱的地方。
這一把,雄哥總算是放開了黎畫,疼得彎下腰捂住關鍵部位。
“你這個女表子!給我,抓住她!”蹲下來的時候,還不忘招呼其他人抓住黎畫。
另一邊,明雨凝被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抓住了頭發,仰起頭,使勁往嘴裡灌著酒。
“你特麼不是想喝酒嗎?給你喝個夠!喝呀,你再敢吐出來,老子讓你把地面舔幹淨!”
雙手被人反絞著,明雨凝痛苦地嗚嚥著,可是酒液嗆得厲害,讓她整個人都要失去了意識。
就在她意識快要陷入黑暗的時候。
“嘭”一聲,包廂的門被猛的踹開,外面的光亮透了進來。
裡面的人一驚,尤其是又一次壓住黎畫的雄哥,更是氣惱有人不識時務搗亂。
剛抬起頭要看過去,就忽然聽到了什麼東西極速刺入皮肉的聲音。
隨即,他的痛覺神經終於感覺到了無盡的痛苦。
自己的手被一枚子彈穿透了從手心穿出,血肉呈放射狀爆出,一個血洞清晰可見。